被那双滚烫的手死死卡在怀里,以至于避无可避的青衣不由得仰面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要——”她喘息着抓紧了黑三郎的肩膀,濒临涣散的理智告诉她,倘若任由黑三郎这样乱摸乱蹭下去,势必会弄得无法收场,为避免那样的情况发生,她不得不反手拽住黑三郎那头柔韧顺滑的乌黑长发并向后拉。
感觉到头皮那小片坠痛而微微抬起头来的黑三郎不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变得更加激动起来。
只因头顶那些花灯微动之时,那些如有实质的光线便极为体贴的穿透青衣那半透明的纱衣,好让不知如何宣泄那些膨胀的渴,望的黑三郎的以窥见那道诱人的沟壑。
淡淡的橘光映衬得青衣那抹若隐若现的雪,肌越发的粉白细腻起来,每当青衣娇,喘之时,那道透出无限阴影的沟壑也会跟着微微上下起伏。像是被那线黑暗摄住了心魄一般,黑三郎完全沉迷于那片凝脂白玉,激动的他不知该如何举动,只能不断的发出难受的粗(百分号)重的喘息。
他的心跳快的就像是疾驰中的驯鹿,咚咚咚的没个停歇的时候;喷张的热血如同湍急的溪流一般急速的冲刷过他的身体。他死死的将怀里那具柔软温馨的娇躯按在怀里,每当青衣难受的挣扎之时,肢体的碰触就会让他胀痛到几欲爆炸的心脏得到些许舒缓,但是这种舒缓就如同刹那的幻觉一般转瞬即逝,短暂的轻松之后,冲击而来的,便是更为难以忍受的冲动。
他难耐的俯身靠在青衣的肩颈处,任凭青衣在怀中无力的挣扎,哪怕青衣因为惊慌而发出惹人怜爱的惊呼声,他也没能克制住自己,就那么无措的在用脸颊胡乱的去蹭青衣的肩窝。
青衣被迫紧贴在黑三郎那精壮结实的身躯之上,每当黑三郎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肩颈之时,她便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肌肤上唰唰的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高高扬起她那纤细的脖颈。虽然她的理智也开始在这般销,魂$蚀(百分号)骨的肌,肤相亲中渐行渐远,但朦胧间,她依然记得这样的碰触是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
“三郎——三郎——”勉强抓住那丝即将溃散的理智,青衣气喘吁吁的叫道,“你放开我——”
“不要——”下意识驳回了青衣的要求,完全陷入忘我状态的黑三郎轻轻舔舐了几下她的耳垂,当青衣因了那突如其来的酥,麻触感而瘫软身体之时,他便贴着她的脸颊,对着她的耳朵发出低沉暗哑的笑声,“我想轻薄你……让我轻薄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青衣着实难以抵抗这般调,戏,当下便身子一酥,口中嘤咛一声,原本是要推拒的手一松一紧间,却是一把反搂住了他的脖子。
“嗯——三郎——三郎——”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呼唤声,她仿佛在渴,望什么,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渴,望什么。
都是黑三郎这个可恶的妖怪,他把她的身体弄得好生奇怪!
未等她弄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她就感觉到被自己反搂住的黑三郎忽然猛地颤抖了一下,并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闷哼声。
紧跟着她就发现黑三郎的身躯徒然一缩,连带着那沉重的压迫感也减轻了不少。
不等迷糊的青衣反应过来,一个不小心就变回了少年郎模样的黑三郎僵硬的拨开青衣那基本没用多少力气的胳膊,待他仰面从青衣那迷澄澄的水眸中看见那张犹带着婴儿肥的圆圆的小脸,他霎时就黑了一张脸。
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青衣反复将怀里这个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可爱少年郎从头到脚的看了好几遍之后,她终于意识到,就在两人打得火#热的时候,黑三郎竟然变回去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着实叫心神恍惚的青衣有些难以接受,她微张着一张小嘴,就那么目瞪口呆的与神色不虞的黑三郎面面相觑起来。
就在两人皆都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天真到让人尴尬的童声忽然从不远处冒了出来。
“为什么你们都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三郎哥哥你不是要给青衣姐姐治病的吗?”
呆若木鸡的青衣和黑三郎闻声霎时惊得齐齐打了个寒颤,待到他们僵硬的转过头去,就发现一脸好奇的秀秀正乖巧的蹲在角落,就那么神色如常的看着他们。
被秀秀那清澈纯真的目光一激,那片笼住青衣心神的迷雾霎时就消散开来。
那蛊惑心神的迷雾一散,原本已经被情&欲所俘虏的青衣只觉心头一跳,登时就打了个激灵,再回神却是灵台净明,那消散的理智顿时又重回心中。
恢复理智的她睁着一双清澄的眼睛,不自觉回想了下之前的情状,这一回忆,只觉方才自己的言行举止怪诞不经,简直像是被什么女妖附身了,就那么配合着黑三郎做了一场荒唐的梦境一般。
可是若是被鬼怪俯身,为何自己的感知和思绪又是那么的清晰呢?无论是与黑三郎置气,抑或是恶作剧般的企图捉弄黑三郎,那些言论和行为仿佛就是出自她的本心一般,毫无怪异之感。
但是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