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
楚墨摇了摇头,“父帅一生励精图治,这才有了淮西今天,本帅自然不会把它葬送在自己的手里。”
否则,他也不会忍辱负重潜伏在列柳城这么多年,最终一举将其歼灭。
“只是韩军长,你明白睡在淮楼那位的重要性吗?”他反问。
韩军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楚墨多少让他有点不习惯,不过,这样看他似乎真实了很多。
楚墨笑了笑,果然,没有人会明白倪欢欢对于自己而言有多重要。
“大帅的意思是,她是临淮军的小姐?”韩军长问道,不过却有些不确定,毕竟临淮军比淮西军弱势很多,根本不足为患。
“或许吧。”他也懒得和韩军长说什么,或者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韩军长似乎依旧有些不明白,可却也不好说什么,楚墨接任至今,淮西的确一直平安无事,甚至隐隐将要超过了淮西先大帅。
“我请大帅恕罪。”他最终还是没有在和楚墨去据理力争。就算赢了,可是在楚墨的眼皮底下,以后他的肯定不会好过,倒不如识趣第闭上嘴巴,什么也不说。
他转身走到了帅案后的高背椅前,沉默一会儿,也不管他们想怎么样,转身走了出去。而这时,那韩军长才开始让人指责。他们好多的话都因为楚墨的离开而无法再说。
那韩军长在淮西军中威望最高,只要摆平了他,整个帅厅便可以相安无事,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最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