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我能去哪儿?”
“总之不是轩圣”。
“王爷说笑了”她还没有到因为一次和离就离开自己成长的家乡。
楚江彦打量着一身素锦的季鸢,只觉得眼前这女子越生越美,一笑倾城,后悔当初为何那般待她,若是自娶她为妃那日起对她好,也许如今她还是属于他的。
“你越来越与众不同,其他女子都在放花灯,你却在这里赏夜景,方才本王见逸王派人来邀,怎地不去?”
季鸢目光一闪,道不出的深长意味,她也不想对他说“五王爷如果无事相扰,恕我不能奉陪,请自便”。
她还是将他拒之千里。
楚江彦见她要走,跨步上去拽住她的手腕“急什么?本王无事就不能找个女子聊聊了吗?”
“呵~”季鸢冷笑道:“你要找的女人当中不包括我,王爷,请放手”。
“本王不放呢?”楚江彦双眼盛满怒气,她当自己是什么货,他堂堂王爷竟然被她漠然视之,皇室威严何存?
季鸢眼底寒光一闪,唇角噙着一抹阴冷的笑,如如刀锋般直穿他的大掌,只一眼,楚湘逸便感觉自掌中就传来一阵钻心之痛,迅速收回手一看,烛光摇曳中的掌心呈现出乌黑一片,像被一只毒物所咬留下的黑洞。
毒素浸体,楚江彦后脑勺隐隐作痛,晕眩感觉充斥双眼,使得视线模糊不清,他只看见微亮的光中她无害的笑容,却是一颦一笑如冰刀,使人阵阵发寒。
“五王爷,可别轻易碰我,我全身上下都是毒,幸好你碰到的不是致命的毒药,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夺命毒,真不好意思,算你命薄福浅”。
耳边充盈她清冷如鸳的声音,季鸢伸出柔荑搭在他的掌背,轻轻一推,毫不费力的脱离他的掌。
楚江彦撑在木梯围栏边,怒目瞪视着眼前这不怕死,胆大妄为,嚣张狂傲的女子,他是皇族子嗣,他的皇族血脉,她还当真能杀了他不成“季鸢,你好大的胆子”。
“是啊!全天下的雄心豹子胆都在我这儿,胆子能不大吗?”
楚湘逸盯着她倾世笑颜,气得半个字也吐不出来,耳边又传来她的声音“五王爷,今天你死在我这儿,我只要说王爷你天不亮就回去了,没人会查得到,你不能不信,今天,算你运气好,我没有心情动杀机,这是解药”。
说着,就扔给他一小包东西,打开来,只装了一粒药丸,他捡起吞了下去。
怒意分毫不减。
“小姐,逸王派人来了”苗苓离得远远的对季鸢说,生怕离近了,楚江彦的火气往她身上撒。
季鸢美目中的寒光顿减,变得柔和“说了什么?”
“逸王一直在等你,还说,一日得不到你的原谅,就等一日,两日得不到,就等两日,直到你能原谅为止”。
他这是在逼她,季鸢沉声道:“让他别枉费心思了,他要是愿意等,就等吧!”
苗苓点头,去回话。
楚江彦看着微弱光亮中她的侧脸,连逸王都这么兴师动众,亲自等候,她的本事还不小啊!
季鸢走下梯子,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她深知楚湘逸说的都是真的,她若不去,他真的会一直等下去。
“倾色美人勾人心,还勾搭上了逸王,使的什么手段?”楚江彦暗讽道。
“……”季鸢以沉默当做回应,确切点当他是一只疯狗,主人管教不好,跑出来乱咬人。
“季鸢,说,你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放下身份请你原谅?”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楚江彦逼问“说不说?”
“王爷想听,我说便是,逸王高高在上,我只是行商之人,要说关系嘛……有夫妻之实,无夫妻之名”。
语气轻淡,将男女之合说得那么轻松。
楚江彦震惊的望着她,她的意思是,她和逸王已经,已经同床共枕了?“你是说,你和他……”
“是,王爷,该满足了吧!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楚江彦震怒,骂道:“你,你不知羞耻,公然勾引逸王殿下”。
是她亲口承认的,他明明不在意这个女人,可现在听到她的话,心为何像被镰刀割据一般的痛。
季鸢冷声道:“王爷是在为自己的侄子抱不平吗?很可惜,是他心甘情愿”。
不仅是他心甘情愿,还是他强迫。
天色渐渐发亮,夜幕淡去,白云蓝空合成一片,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在楚湘逸的等待中,在楚江彦无理的质问当中,东方已发白,天色大亮,带着露水的冷风吹过,有点冷。
更像是一场雨即将来临的前兆,乌云走了又来,黑沉沉的一团正向着皇城移来。
这是到了雨季吗?怎么天无三日晴?
花灯会已过,可是城郊的小溪旁,站立着一位出尘脱俗的长发男子,美得惊心动魄的一张容颜,微仰向高空。
天亮了,她,还是没来。
楚湘逸抱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