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她呢!随他吧,她见招拆招。
“小姐,我回来了,今天不知怎么了集市的特别少,而且都挺便宜的,苗苓买了好多东西呢!”
听到声音两人双双转头望向门口,只见苗苓抱着买的一大堆东西兀自低头嘀嘀咕咕的走进来,季鸢心里一紧,这丫头今儿个怎地回来得这么早。
不出所料,肖卫国料定了苗苓是她的死穴,转个身飞到苗苓身后钳住她的脖子,整个小身板儿都被提了起来,怀里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落,她迷茫的看着自家小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早上出去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就成了人质了。
“放开她”季鸢厉声喝道。
肖卫国“哈哈哈”的狂笑一阵“原来还是有你在乎的东西嘛!你看,你的小丫鬟在我手里呢!”
“我说放了她”她双眼已是布满杀意。
“哼!我放了她可以,你得用你的流云剑来交换”。
季鸢一顿,紧紧盯着肖卫国那张阴险的脸,他敢用苗苓来对付了,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好,既然找死,那就让他早点儿死。
“季鸢,还思考什么呢?你看你的这个小丫鬟快没命了”。
一边是父亲留下来唯一的遗物,她能够睹物思人的最后一样东西,一边是与自己相依为命一同长大的苗苓,眼见着苗苓就要被憋死了,季鸢冷着脸道“好,我答应”。
说着就要丢出剑。
“不要,小姐不要”苗苓满眼是泪,憋出来的泪水努力的挤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流云剑,是……是季将军……留下的唯一一件遗物,不,不能给别人,它对小姐,很重,重要”。
“哟~看不出来啊,主仆情深呐!”肖卫国“呵呵”的阴森森笑着,好像真的抓到了牵制住季鸢的东西,也的确如此,苗苓是她的死穴。
季鸢鄙夷的望着肖卫国,“咣当”把手里的剑抛出去,“想不到你自奉为七尺男儿,做出这么卑鄙的事,丢脸丢到家了,这剑你要就拿去,把人给我放了”。
肖卫国七魂六魄都被地上通体碧绿笔直削铁如泥的流云剑给勾走了,那里还顾得上其它人,早已听不见其余人说的话了。
手上力道一松,苗苓滑落到地上便朝季鸢爬了过去,抓着季鸢的衣服咳嗽着泣声道“小姐,咳咳……对不起,都是苗苓没用”。
“没事,起来吧,那剑是物品,只有你没事就好”季鸢将苗苓扶起来,找到一张还算完好的椅子给她坐下。
转身时,不知道肖卫国已经把流云剑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给观察了多少遍,脸上的淫笑已经表明,他对它是真爱,若真让他带回去了,月黑风高的时候要抱着它入睡才可安心,巴不得给强了,要是这剑没有杀伤力,也许他真会这么做。
笑话,季鸢怎么可能让他侮辱它呢!“肖卫国,你是不是很想带着剑走啊?”
“当然,流云剑谁不想要?江湖人都为之争相砍杀十几年了”。
“肖卫国,剑给你了,你说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还算不算数?”
肖卫国连连点头“算,算,算”。
“好,守诚信,既然如此,那来喝一杯,一酒解恩仇”说时她已将酒给倒满杯了。
肖卫国一听,还算有点儿意识,没有完全沉迷于流云剑的“美色”里,想想季鸢说的也是有理,江湖之人那能不讲信用,刚才用的手段是卑鄙了点儿,但是只要能胜,管它过程如何。
他点头笑着走来坐下,一直把剑紧紧抱在怀里,他看了看桌上季鸢说的酒,并不打算喝下去。
季鸢瞧出他的疑虑,自己也倒了满杯“我敬你一杯,当作是这么多年肖府对我养育之恩的报答,你随意”。她将养育之恩四字咬得极重,仰头饮尽一杯。
肖卫国见她喝了,也跟着端杯喝了下去。
他们都知道,养育之恩说的都是表面话,谁不知肖府以前是怎么对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