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范高正。
“张掌柜来临,有失远迎啊!张掌柜千万不要见怪!”只见范高正快步迎上,热情地拉着张高财的手说道。
“哪里!哪里!少堂主亲自迎接,老朽我惶诚惶恐、倍感荣幸啊!”张高财客套道。
“张掌柜先请!”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三义堂会客厅。
范高正让人端上好茶,两人分别落座,范高正眯了眯狭长的双眼,说道;“不知张掌柜到我三义堂有何贵干?可有什么困难让我帮忙?”
范高正对张高财的酒楼早已垂涎三尺,见到四海酒楼每日日进斗金,心中早生抢夺之念,只是四海酒楼在龙门镇南边,在猛虎帮的地盘上,自己不好下手,今日见张高财来到自己三义堂,心中的贪婪之念更盛。
“说来话长……”张高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正要说话,浑身忽然打了个冷颤。
“咳……咳……”茶水忽然卡在喉咙中,张高财憋红了马脸,用力的猛咳着,口中的茶水飞溅出去,刚巧喷在没有防备的范高正脸上。
范高正狭长的双眼露出狠毒的光芒,掏出丝帕擦了擦,压下火气。
“对不起……!对不起……!咳……!咳……!”张高财用手放在胸膛用力搓了几下,连忙说道。
“少堂主,昨日我于猛虎帮的张三宝发生争执,差点要了张三宝的性命,那张三宝狠毒无比,必不会饶恕我性命。所以今日我来到三义堂,希望三义堂作为中间人进行说合,我张高财必有厚谢!”张高财说道。
“张三宝!”范高正眯着双眼,“这个我可以做主!不知张掌柜拿什么作为酬谢?”
“我奉上黄金五十万两,不知少堂主意下如何?”张高财说道。
“五十万两?嗯……,我还要你四海酒楼五成股份,不知道张高财意下如何?”范高正双眼如毒蛇般紧紧地盯着张高财。
张高财心里一突,暗想:没想到范高正如此贪婪,五成的股份,每年就是一百万两,也不怕把你噎死!于是摇摇头说道;“五成股份太多了,最多只能给你一成股份!”
“你是打发要饭的吗?”范高正冷冷一笑,“三成,少了三成股份,这事我就不管了!”
张高财牙根一咬,和自己的性命相比,钱财只是身外之物,说道;“三成就三成!”
两人正事谈完后毕,又说了一会风月之事,范高正送张高财离开三义堂。
张高财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愤恨难当,恶毒地在心里咒骂着张三宝和范高正。忽然,一群乌鸦呱呱叫着从头顶飞过,张高财抬头看时,只见一片鸟粪从天而降,张高财赶紧运转身法,但丹田真气忽然一岔,却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张高财一楞,赶忙压下真气,乌鸦粪便劈头盖脸地粘在自己脸上。
张高财暴跳如雷,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粪便。张高财无法调运真气,伸手从身旁的小摊上拿起一个水果向乌鸦砸去,却是脚下一个打滑,恶狗吃屎般趴在地上。地上刚巧有一只野狗拉下的大便,正冒着热气,张高财的马脸正摔在粪便上,几名保镖赶紧上去扶起张高财,张高财气的双眼发黑,头一歪昏了过去。
几名保镖手忙脚乱地把张高财背起来,向四海酒楼走去。一路上张高财霉运连连,比如街边一个花瓶忽然从天而降,刚巧落在张高财的头上,张高财脑袋顿时开了瓢;比如忽然从旁边窜出一条野狗,张开血盆大口照着张高财的腿肚子上就是一口;再比如街上两帮人斗殴,刀片呼的一声飞到了张高财的屁股上……,一行几人好不容易回到四海酒楼,却看到一群食客正在和小二争吵,原来平时精美可口的饭菜上面不知怎的夹杂着老鼠屎。
张高财气喘嘘嘘,头上白布包扎着伤口,身上到处伤痕累累,浑身散发着恶心的粪便臭味,不由仰天大叫一声;“我他妈怎么这么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