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宝和金宝宝刚走出药店门口,一个穿着一身白色书生服,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带着一群面容凶恶的大汉和他们擦肩而过。为首的青年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一双眼睛如毒蛇般阴毒,发出冷冷的光芒。
金宝宝转头看向走过去的这群人,忽然眼睛盯住为首的青年,眼中露出刻骨仇恨的光芒,呼吸急促起来,一双玉手狠狠地握在一起,锋利的指甲刺入玉脂般的肌肤,点点鲜血顺着双手流了下来。
张三宝看到了金宝宝的异样,不由问道;“怎么呢?宝宝?”
“没什么?我没事?”金宝宝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说道。
张三宝抬头望去,“那不是三义堂的少主范高正吗?”随之转念一想,说道:“我明白了,就是他杀了你的未婚夫,是吗?”张三宝紧紧盯着金宝宝问到。
“别说了,三宝!好吗?”金宝宝露出乞求的神色。
“宝宝,我杀了他!”张三宝露出狠辣的神色,自己身边的人的仇人就是自己的仇人,张三宝对自己的仇人一向是手段狠辣,说完转身欲向范高正走去。
“不要!”金宝宝连忙拉住张三宝,脸上泪珠滚动,若梨花带雨。
“三宝,范高正是后天大圆满高手,等我进入后天大圆满境界,我会亲手杀了他!”金宝宝玉手拂面,擦干眼泪,坚定地说道,“再说我们正要对付张高财,关键时候我们不要节外生枝。”。
“那好吧!”张三宝拗不过金宝宝,无奈地说道。
张少天被张高财禁足在家中,每日闲的无聊,除了糟蹋美貌少女外无所事事,想到平时在外面和一帮纨绔子弟吃喝玩乐,狎妓斗狗,心里不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刚巧今日,张高财有事外出,张少天便从房中偷偷溜出,躲过看管自己的仆人,翻墙跳出。
溜到到街上,张少天如困鸟出笼,呼吸着龙门镇污浊混乱的气息,心里感到无比高兴。张天少心想:自己的老子刚和张三宝发生争斗,自己还需小心点,不要擦枪走火,不小心被张三宝灭了。于是顺着街道七拐八拐专门挑没人的地方走,向三义堂地盘上的赌场走去。
花开、花谢远远地吊在张少天的后面,彼此相视一笑,花开说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这小子走到大街上我们或许还要费点手脚,没想到这小子专挑没人的地方走,活该他倒霉!”花谢眯着眼睛一笑,弯弯的眼睛如月牙般漂亮:“姐姐,我们跟上去把他绑了!”于是一对漂亮的姐妹花脚步轻盈,向张少天飞奔过去。
张少天一边顺着墙角溜着,一边贼眉鼠眼地看着周围,心里七上八下,千万不要碰到张三宝,佛祖保佑,千万不要让我碰到那个贱人!
张少天心里正忐忑间忽然觉得身后有人向自己跑来,霎时脸色苍白,妈呀!真的碰到张三宝了!连忙转身一看,只见两个身材修长,高挽长发,体态轻盈的少女朝自己奔来。
张少天眼珠子顿时瞪了出来,想到;““难道我今天走桃花运,出门就有女人追。”
花开、花谢眨眼间来到张少天面前,张少天眯着眼睛耸起鼻子用力的吸着;“真香啊!这是处子的味道!这是未经人事的味道!我好喜欢啊!”
花开、花谢不由一呆,彼此互望一眼,“呵呵”的笑了起来,张少天听着两女如铃儿般清脆动人的声音,看着两人花儿般的笑容,不由痴了,色眯眯地盯着花开、花谢,口水挂在嘴边。
张少天盯着两女越看越觉得熟悉,忽然心里猛然一顿,大叫一声;“哎呀!蝎子!”拔腿就跑。
花开、花谢猛然一跃,抬起腿轻轻地点在张少天的后背上,张少天急跑几步,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
“姑奶奶!姑奶奶!小的不对!不该亵渎姑奶奶们!奶奶们,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张少天爬起来跪在地上,如鸡啄食般磕着响头,张少天心想:和自己的性命相比,几个响头又有什么?
“张少天,今天你插翅难飞啊!”花谢笑眯眯地说道。
“不要废话!快速拿下!”花开对花谢说道。
“好嘞!”花谢玉手如电般在张少天头上一拍,张少天双眼一翻,昏倒在地。
张三宝刚回到赌场,听到小弟来报,花开、花谢已捉住了张少天,心中一喜,说道;“马上把这个凯子带到地下室。”
赌场地下室,是张三宝严刑逼供,对付敌人的地方,密封的地下室里面空气混浊,一股股血腥味漂浮在空气中。墙壁上,挂着各种皮鞭,有鞭上缠着铁丝的,有鞭上装着倒刺的,还有鞭上缠着细小刀刃;桌子上放着巨大的炭盆,火红的烙铁塞在炭盆中,散发着炙热的烟气,还有剔骨刀、钳子等各种刑具;头上挂着巨大的铁制倒钩,倒钩上的尖刺上闪着寒芒。各种刑具上颜色都是深褐色,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由此看出这些刑具是经常使用的。
张三宝正坐在地下室中央的一张大椅子上,一改温润的气息,目露凶光,点点寒芒在眼中闪烁,铮亮的脑袋在油灯下闪着刺眼的光芒,金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