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看看钱袋里面有多少钱?”张三宝同情地看了一眼张少天。
“好嘞!”金宝宝抿嘴一笑,拿起钱袋中的一大把金票数了起来。
“亲爱的老板,里面只有八千两黄金!这个凯子竟然敢诈我们!天啊!老板,这个凯子竟然敢诈您!”金宝宝甩了甩手中的一大摞金票,不可思议地说道。
“该死的!你这个骗子!竟然用八千两金子来和我赌,今天你不用活着离开赌场了!”张三宝瞪圆双眼,大声吼道,身上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来人!”张三宝大声说道。
随着声音从门外进来几个袒胸露怀、身高体壮、面色狰狞的汉子,一个个粗狂野蛮,骨子中透露出一股血腥的气味。
“丑陋的恶汉们!把这个骗子打晕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我太善良了!佛祖啊,我走路时候要踮起脚尖,怕一不小心踩死蚂蚁,睡觉的时候用白纱罩住油灯,怕一不小心烧死蚊子!为什么我这么善良的人总是有人要欺骗我呢?”张三宝抬头发出无奈的呻吟。
“不,不……,张三宝,三宝大哥,三宝爷爷,别杀我!别杀我!”张少天的脸色顿时如冬日的积雪般煞白,双腿打着摆子,一股尿骚味从胯下散发出来。
“你有什么理由不让我杀你呢?该死的骗子!我这么正直、善良的人一生最恨的就是骗子!”张三宝面色狰狞起来,站起身高举双手,“在龙门镇,还没有人敢骗我,你是第一个,第一个啊!所以我改变主意了。”
“谢谢!谢谢张大爷不杀小的!”张少天赶紧双手作揖,连声道谢。
“不,不,我没说不杀你,我会让恶汉们先享受你肮脏的身体,然后再送你见佛祖!”张三宝邪邪的一笑,周围的恶汉们随之发出一阵阵寒笑,很配合地用眼睛扫了扫张少天的屁股。
“嗷!”张少天面露惊恐之色,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天啊!亲爱的老板,你真是恶心死奴家了!”金宝宝一阵恶寒,用玉手捂着小嘴,凤眼瞟了一眼张三宝,发出一阵阵干呕声。
“嘿嘿!”张三宝发出几声傻笑,“宝宝,准备纸墨,写上欠条。恩……,就写欠了三万两黄金!这里的八千两就当是骗我的赔偿。杀了你?杀了你我可爱的金子怎么来呢?”张三宝笑眯眯地说道。
“是,奴家遵命!”不一会,金宝宝写好欠条递给张三宝,张三宝拿起看了看,只见纸上的小楷隽秀雅致,不由赞道,“我家宝宝的字越来越漂亮了!”金宝宝听到张三宝赞美的话脸上的笑容如盛开的鲜花般绽放起来。
“亲爱的恶汉们,让这个该死的骗子按手印!”张三宝伸出手把欠条递给几个恶汉。
几个恶汉接过欠条,嘴里发出渗人的笑声,两人拉直张少天的左臂,另一个从腰间拔出解腕尖刀,用力在张少天保养的很好的手臂上一划,一股鲜血溅了出来,汩汩地流在地上,张少天发出一声惨叫。恶汉们见到鲜血更加兴奋起来,舔了舔嘴唇,然后拉住张少天的手在鲜血上沾了沾,用力按在欠条上。
“老板,手印按好了!”恶汉拿着按好手印的欠条递到张三宝面前。
张三宝看了看欠条,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不错,你们越来越会办事了!把欠条给了大狗,让大狗明天带你们去要账去,每人先到账房提一百两银子,现在把这个肮脏的家伙扒光衣服扔出去。”
几名恶汉嘿嘿的笑起来,又有分成了,脑子里面不由幻想着窑子里面的肥臀大乳的姑娘。
在龙门镇,一百两银子是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张三宝在银子上从不亏待自己人,于是很多亡命之徒喜欢为张三宝卖命,当然,张三宝的实力和个人魅力也是一个方面。
张少天的老爹张高财是龙门镇四海酒楼老板,今年五十多岁,听说年轻的时候是马匪,手里沾满了很多无辜人的鲜血,也积累了很多财富,后来年纪大了,来到龙门镇开了个酒楼颐养天年。张高财膝下只有张少天一个儿子,从小对这唯一的儿子很是溺爱,要月亮摘月亮,要太阳摘太阳。
张三宝也是在偶尔间遇到张少天的时候腹中的舍利子产生了波动,随后张三宝几次试探下发现波动的源头是张少天手中的戒指,于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设计张少天。
几名恶汉提着张少天走出贵宾间,张三宝对公孙大师眨了眨眼睛,说道:“亲爱的猴子,我赞美死你了,你是我们最大的功臣!”
公孙大师伸手在脸上一抹,一副人皮面具揭了下来。“闷死我了!老板,该死的,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再也不会做无间道!”
“死猴子,你是做无间道的天才啊!除了你,姐姐还没有看到有谁比你更优秀的!姐姐可是对你的骗术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金宝宝笑眯眯地猴子说道。
“宝宝姐说的也是,天才,天才就是我的代名词!我就是天才,要问骗人的千术,我说第一,谁人敢称第二!”猴子听之若饴,浑身舒畅,一脸陶醉,眯着双眼,不时双眼露出淫~荡的神色,神游天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