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缓缓走到沙发前面,蹲下身,伸长脖子在蒲羽耳边诱惑道:“沙发睡不舒服,你看床那么大,我们一人睡一边吧。”
蒲羽睁开眼刚想说不用,却发现自己和张晓雯双脸离得那么近,香气扑鼻,让人心神一荡,往下一看,穿着宽松睡衣的胸前两个大白兔也不甘寂寞,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肉团,可怜的蒲羽不由一阵晕眩。
张晓雯仿佛感受到胸前某人呼吸的热气,脸色通红,但还是骄傲得挺直芊芊细腰,将胸前的风光愈演愈烈。
坚守二十几年阵线,两世为人的蒲羽哪见过这等香艳场面,血气上涌,竟晕了过去,脑袋仿佛找到了港湾,径直朝两团软绵绵的白兔靠去,最后还不忘缓缓流出一道暗红色的鼻血。
张晓雯闭着眼红着脸等待前面这冤家下一步动作。突然感觉到胸前被脑袋压了过来,身体不由一颤,心底欣喜若狂,两年的等待终于等到你了,双手缓缓抱住蒲羽的脑袋,任由胸前的白兔被挤压变形。
可张晓雯又等了良久还没见蒲羽有再进一步,松开手娇羞细声道:“你怎么啦?”
“小羽,你怎么了?”见到自己胸前和蒲羽脸上的血迹,张晓雯慌张地问出跟前一句同样的问题,只是语气相反而已。
到底还是刑警,冷静下来后发现蒲羽只是晕了过去,血迹也只是鼻血,不由得又委屈又生气。
但还是艰难的将蒲羽抱到床上躺下,替蒲羽擦洗干净后便霸道的抱着他,舒服地睡了下去,脸上尽是欢喜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