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但也没太大反应和动静。
这使他情欲逐渐饱满起来,异样的刺激爬遍全身,还是头一次,洛忠尝到这种有些罪恶的滋味。
浑身的热血沸腾到最高点,他再也顾不了其他,小心翼翼地用她湿暖的身体慰藉自己的灵魂。殊不知,嘉言早已恢复了意识,当她睁开眼看到趁机侵犯自己的竟是云洛忠,极尽羞辱与厌恶的潮水快要将她淹死在这男人胯下。
她跨不过心里的障碍,自然也没有勇气立刻睁眼起身去斥责他的不轨行径,只能尽力忍着。直至他用够了,泄过几阵,一头栽在枕边呼呼睡过去,嘉言再也藏不住泪水,任它们湿了鬓发。
洛忠睡了一会,但是真的只是一小会便立刻醒了,他说不好这种刺激过后无尽的空虚是怎么回事,翻了身去看嘉言,她的泪水湿透鬓角,那是对他无声的控诉。
洛忠慌了,爬起来抓着她的肩膀唤道:“嘉言?嘉言你醒醒。”
她睁开一双泪眼,与他对视的目光里满是绝望,被他尝到褪去色彩的双唇里轻轻咬出:“你怎么可以。。”
她还没说完整,洛忠把她抱起来紧揣到怀里不断忏悔道:“对不起!”
洛忠再后悔也没了用,就算嘉言原谅了他还帮他穿好衣裳,烙在她心头上的伤却是要时时刻刻跟随他俩,一生都要难以愈合。
两人均整好了着装,嘉言让他这么一折腾,倒是忘了不久前还有人要取她性命这件更重要的大事,洛忠看她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闷闷不乐,甚至连跨出门槛的勇气都丧失殆尽,内心的疼痛与悔意更是深切。
无论如何,她董嘉言的下半辈子都要他云洛忠来负担。他下好决心,不管往后她是另嫁他人了还是终生守着云长天不嫁了,他都要全心全意地去守护她。
“我们走吧。。”站在门外的洛忠朝门内的她伸过手,但她只顾颔首,双手共同拈着一块手绢贴在胸前,有些犹豫,咬咬下唇,还是决定跨一步,自个儿无牵无挂地出这道门。
嘉言碎步快了一些,停在前边,低回过头来见洛忠还杵在原地,便也不再行进,就这么等着。
洛忠没勇气再去碰她一下,连站到她身边都不敢,只得行到前头,领她在后头,两人一前一后地往麟德殿走。
那时已经变天了,下午的演出到第三场就飘了毛毛细雨下来,附近草木多的地方还能闻到近夏时节特有的浑热泥土味。
筵席被迫暂停,至时大公主还是没有出现,云长天立在四散的人群里望着公主院的方向,手中的纸条越攥越紧,他已等不及要去救衷瑢。看皇帝离去前,朝自己甩甩手放了他自由,云长天终于如离弦之箭,尽快奔向大公主的地盘。
路上迎面遇到洛忠与嘉言他也顾不上说话,引得两人一同追随过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公主院的大门快被他敲烂了就是没人开,云长天一怒之下踹了进去,让后边干着急的两人一阵惊恐。
洛忠学不来他的无所畏惧,只能低着声音冲他喊道:“云长天你快出来,私闯公主院是要被砍头的!”
嘉言比他更急,试图冲进去拉云长天出来,让洛忠给拦住,捂着嘴拖离了那片区域。
到了沾不上嫌疑的地方,洛忠才敢放手,试着安抚她的情绪,但她难免要责怪道:“你就这么看着他进去了?刚刚没人看见我们还有机会把她拉出来不是?”
“我们两个加在一起都拖不动他,你还跟进去万一让人看见,就成共犯了!”洛忠尽量压着声音,双手还摁在她肩上试图使她镇定些。“你别急,他万一被抓住搞不好要被诛九族,你我也要跟着掉脑袋,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呆在这里,而且雨也淋不到,我要做的就是去找人想办法把他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