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看着王武吃饭,突然一个念头勇气,这王武不就是前去卧底的最好人选吗?况且王武曾近也有这方面的经验。
有了这样的想法,卫宁立刻说道:“王武,本来你赶了几天的路,早就疲惫不堪,不过这次的人物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委屈你跑一趟了。”
王武连忙放下碗筷站起来说道:“将军有人物只管下命令就是。”王武刚才借着空闲,已经将卫宁身边的人大量了一眼,徐晃他早就认识了,那胡一夫和乐进却不认识,不过看那身板就是厉害的角色,他如今初来,虽是老人,却也是新人,自然不愿意让人小看了。
旁边的庞德也有这样的心思,他原本是要去投奔马腾的,不过还没有下定决心,在路上遇到王武,看其也是一条好汉,具起了结交的心思。最后又听说了许多关于卫宁的消息,又听说卫宁做了折冲校尉,便起了想跟着来看看的念头,那知道卫宁尽然日次礼贤下士,这顷刻之间具让庞德有了找到明主的感觉。看到卫宁给王武派任务,怎么不着急。于是也起身说道:“将军,属下庞德也愿意一起。”
卫宁笑了笑说道:“难得你们,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此次任务危险至极,你们还要去吗?”
两人对视一眼说道:“大丈夫何惜身死,愿为将军建功。”
卫宁点了点头,给两人分派了任务,又给其一些黄巾士卒的衣服和武器,两人带着手下出营帐而去。
此去禹县不过二三十里,官军进来忙着攻城,也没有理会此处,所以县城还被一个黄巾渠帅占领着,手下也有二千多人。
王武和庞德一伙人出来兵营,走出两三里远,看见周围没有人,才钻进树林里面换了衣服,扛着锄头扁担等武器向禹县赶去。
王武虽然早就执行过这样的人物,不过仔细思考,自己的口音还真的是个问题,颍川话和汉中话可是不一样。这样想着的时候,王武几人就看见一伙十几人从一个村子走了出来,个个吃的满嘴是油,为首一人,一边走着,还一边抚摸着鼓圆的肚子。后面还有两人,每人手中抓着一直肉鸡,显得兴高采烈。
王武看到这伙人,立刻上去说道:“兄弟,你们是那位大帅手下,怎么还在这里,官军来了,快快跑吧。”
为首那人打个饱嗝,喷出一股酒气,闻到:“怕什么,有大方大人守城,有什么可怕的,再说县中不是还有李渠帅嘛。”说道这儿,突然警惕的问道:“你们是哪儿来的?怎么是外地口音?”说这话的同时,缓缓后退,期望拉开距离。
王武一看情况有点不妙,面色却是不变,犹自镇定的说道:“兄弟此话怎么讲?我等不是本地人不假,可是我们都是大贤良师的手下。以前我们都是在这个村子里面给一家富户人家看守大门的,如今却是参加了大贤良师的队伍。”
对面那人,听到这话,微微松了口气,不过还是继续问道:“你们坐在那家看守,我就是这个村子里面的人,我对这儿熟悉。”
王武听了这话,暗暗出汗,不过依旧说道:“当然是张地主家里。”
那人慢慢退后拉开距离说道:“哼,敢骗爷爷,我叫你知道,这村子里面的地主只有一户,今日被我们给洗劫了,李德才这老东西活该。”说着拔出腰间的长刀说道:“兄弟们上,这伙人肯定是官兵的奸细,他们没有武器,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说完握刀就扑了上来。
王武和庞德对视一眼,想身后的几人打个手势,瞬间就将这些人围住,即使没有武器,本身功夫就不差,几个喝醉的小毛贼那里是对手。
片刻就将这十几人杀死,然后拿着随身携带的锄头就地挖坑埋了,这才拿着对方的两只肉鸡,慢慢的走起来。
十几人一路上浩浩荡荡,大摇大摆的行走,两只鸡也“咯咯”叫个不停。
再行三四里,终于遇到了一对人马,为首一人骑在马上,声音如雷,问道:“你们是那一伙的,在这儿干什么?”嘴里说着,眼睛却瞄着王武他们手中的两只鸡。心想,老子好歹是一个小帅,已近一天没有吃饭了,这伙人那里冒出来的,要是老实那还好说,要是不老实,哼哼。
王武暗暗打量了这伙人一眼,心里嘀咕着,“刚刚来了个黑吃黑,现在不会再让别人给打劫了吧!”面色却是不变,说道:“我们前几天在长社大战时走散了,今天才逃回来,这么想到前面村子里面有个地主,就去把他家给洗劫了。”
“嗯?你们怎么是外地口音?”
“哼,外地口音怎么了,我们本来就是外地人,就是给这个王八蛋地主家看院的。敢问将军是?”
这人被王武一声将军喊得舒服的毛孔都舒散了,不过还是装着不耐烦说,“哼,我不是什么将军,只不过是个渠帅罢了,我叫雷公,你们可以叫我名字。”
雷公?王武心里面佩服之极,声音大点就是雷公了?不过环视装作献媚的说道:“原来是雷公,不知道县城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阳翟被围困,我们是无处可去呀?”
雷公看来一眼王武身后的几人,虽然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