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画的封面已经传了上去,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审。情怀这种东西我也是有的,不过艺术性的话就差了点。
朋友们好,我韩枫亭又回来了。故事讲到哪里了?容我回忆回忆,人一上岁数记性就不好,想点东西还死啦费劲的。哦,对了,故事讲到我跟薛爷学武被我父亲发现的事情。
昨天说了,我老爹的武力值有些变态,二十个我绑起来不够他一个人打的。我早就应该想到的,拥有如此身手的老爹是不可能是一个普通农民的,从薛爷的态度就能略知一二:我父亲在道上也是有名号的。
给大家好好介绍介绍我爸爸吧!我父亲本名韩伟杰,职业农民,因为不爱说话就有了韩老蔫这个外号。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在我老爹身上还有未知的迷雾笼罩,我只知道他当过兵。其他的一切都是我旁敲侧击得来的,我从没觉得Q市地下势力能有我老爹什么事情。后来从薛叔嘴里得知,我老爹当年一个人干翻了五十七人,在道上留下赫赫威名。他虽然不在江湖,但江湖上留下了他的传说。
这件事我可以跟大家细说,说起来还挺有意思的。当初薛叔跟我讲的时候我都快笑喷了,没想到我那蔫蔫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是一九九五年的夏天,我老爹刚刚复员回地方。本来部队领导是舍不得他走的,但是他被部队伤透了心,拎着行囊就回来了。回到家他一心做一个好丈夫,因为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已经怀了我了。
为了更好的照顾我妈,我爸爸包揽了一切家务活--包括上街买菜。故事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开始了.
我老爹骑着家里的二八载重自行车乘奔御风,以极快的速度往集市上骑。街里的大集一般在下午三点结束,我老爹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两点半了,他怎能不急?他的老旧自行车都快被磨出火星子了,我家那自行车我也骑过,是限量纪念款,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上面写的是“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二十周年”。
与此同时在集市的路口,一帮带有黑色性质的青年聚集在一起准备打架。一方领头的便是年纪轻轻的薛叔,另一方便是现在Q市两大巨头之一、我的老大--天哥。抢地盘打架是很常见的事情,薛叔那方有二十三人,天哥那方有二十四人。那个时候薛爷和天哥都是小头目,老人们还没金盆洗手呢。
这五十多人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别的不说,通往集市的路就被他们给堵住了。这还得了?我老爹可着急买菜呢!他都把二八载重自行车开成了风火轮了,要是买不到菜他可是会暴走的!当我老爹面对着打架团伙的时候,他义无反顾的迎了上去。
当时薛叔和天哥都蒙逼了。这是谁啊?什么仇什么怨啊?怎么见人就打啊?他到底是那一伙的啊?那个时候哪有人给他们答案啊!直到薛爷和天哥一起扑倒在大街上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本来要斗殴的两方人马都被我老爹一个人平掉了,流氓们的流氓拳和部队里流传的军体拳着实没法比。收拾这样的菜我老爹根本就没费劲。
在薛叔和天哥无比崇拜的眼神中我老爹跨上了二八载重,消失在了集市当中,成为了江湖上不可磨灭的传说,也成了Q市地下未解之谜之一:是谁促成了天哥和薛爷的结盟?
要细细说起来我老爹是不认识薛叔的,但是薛叔却认识我父亲。所以就出现了薛叔见我老爹纳头便拜的情况,出来混的总是尊敬强者,尤其是那些老一辈的人。现在的那帮二杆子哪还有敬老的品质?前辈们的东西早就被我们败霍光了!
从进门到薛叔敬茶,我老爹的脸一直是冷若冰霜。在他的眼中,薛叔是我不学无术的根源。他今天就是要收拾收拾这个根源,面对带坏儿子的罪魁祸首他能以平常心处之就怪了!
“动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我老爹慢慢的说出让我心惊肉跳的话来,这特么还是在我妈嘴里‘一棒子打不出个屁来’的韩老蔫吗?这不就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江湖浪子嘛!我老爹还有这一面?
“请指教!”薛叔这个时候也不能弱了势头,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现在俩人互殴指不定谁会赢呢,毕竟我老爹已经不是那个刚从部队出来全能尖兵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务农了十几年的乡村老农。
我老爹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去一个扫堂腿在地上画了一个半圆形,将薛叔硬生生的逼退。薛叔的脸色变了变,看来那年的煞星的功夫并没有落拓到哪里去,这一记扫堂腿又准又狠,被扫上小腿肯定要受伤,即使伤不到筋骨也得伤到皮肉。薛叔哪能吃这个亏?一个跨步后跳出我爹的攻击范围,摆好防守架势。
我老爹的脸色也变了一变,从第一招试探能看出来带坏儿子的这个家伙也不是好相与的,那利索的后跳就能充分的看出来他有很稳定的下盘。下盘是一个武者的最核心的素质,所以练武的时候练得最多的还是扎马。
老爹一掌拍地,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立在薛叔面前三米处。俩人保持这一个很危险又很安全的距离。三米是一个很微妙的距离,在打架的时候和敌人的最佳距离就是三米。
这三米进可攻退可守,即使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