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他们全都丢掉了手中的长枪,并仰面摔倒在了地面上。
这时起义军的轻步兵突然从重步兵的背后冲了出来,他们挥起了手中的刀斧砍向了恒星天军重骑兵们的脖颈。只听得沙场上发出了震天动地的阵阵哀嚎,头颅、残尸、马的尸体和鲜血便铺满了起义军军阵的前端。
此时,恒星天军的轻骑兵已经快要冲到了起义军的军阵中。此时起义军的轻步兵和重步兵突然朝两侧闪开,起义军的重骑兵便手持着长枪迅速地朝恒星天军的轻骑兵冲锋了过去。当双方在冲向对方的那一刹那,恒星天军的轻骑兵顿时便被起义军的重骑兵所冲散,只见恒星天军的轻骑兵人仰马翻,鬼哭神嚎。恒星天军的轻骑兵有的被起义军重骑兵的长枪戳穿,有的则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并被起义军重骑兵的军马踩成了肉泥,一时间恒星天军伤亡惨重。
“变阵!”芙蕾雅再次地振臂高呼道,只见起义军的轻骑兵从重步兵和轻步兵的背后冲了出来,并朝恒星天军猛攻了过去。而起义军的重步兵和轻步兵则紧跟在轻骑兵的身后,攻向了恒星天军。起义军结成了庞大的索阵,朝恒星天军迅猛地冲锋了过去。
诺姆见状大吃一惊,他连忙从手中幻化出戴因斯莱夫剑来,并策动胯下的勃洛度格霍菲意欲冲入起义军的军阵中。勃洛度格霍菲发出了一声长鸣,而后它便载着诺姆冲入了起义军的军阵之中。
诺姆挥动着手中的戴因斯莱夫剑左劈右砍着,无论是起义军的重骑兵,抑或是起义军的轻骑兵、重步兵和轻步兵,都难以招架诺姆的攻击。恒星天军的重步兵和轻步兵在诺姆的行为的鼓舞下顿时便士气大振,他们朝起义军迅猛地冲锋了过去。
没有马匹的恒星天军的步兵部队迅速地冲向了起义军的骑兵部队,重步兵举起手中的长矛刺向了起义军骑兵部队的军马的咽喉,轻骑兵则挥舞着手中的刀斧砍向了起义军的军马的马腿。一时间起义军骑兵部队的军马纷纷发出了阵阵的哀嚎声,兵士们纷纷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并仰面摔倒在了地面上。随后恒星天军步兵便挥动着手中的兵刃对起义军的骑兵展开了疯狂的屠杀。
芙蕾雅见状也大吃一惊,她连忙从手中幻化出乾坤弓来,并策动着胯下的独角兽,朝诺姆猛冲了过去。
独角兽载着芙蕾雅冲入了两军的阵中,眨眼间便冲到了诺姆的面前。芙蕾雅拉紧了乾坤弓的弓弦,朝诺姆射出了一道以太。诺姆见状便连忙挥动起戴因斯莱夫剑奋力地挡开了芙蕾雅所射来的以太,以太打在了诺姆身后的一名正在作战的起义军步兵的身上,顿时便将起义军步兵的身体打得粉碎。
诺姆骑在勃洛度格霍菲上,芙蕾雅则骑在独角兽上。两人都死死地盯着对方,两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恨不能将对方剖腹剜心的欲望来。
诺姆大声地对芙蕾雅怒斥道:“芙蕾雅!你这个逆贼,你居然胆敢聚众谋反,犯上作乱。莫非你就不惧怕天理昭彰,而胆敢如此逆天而行吗?”
“哼!”芙蕾雅冷冷地一笑,她不屑一顾地回应道,“天理?诺姆公爵,民女问您,难道说洛基陛下谋篡奥汀先帝的帝位就合乎天理吗?您助纣为虐,协助洛基陛下在全国范围内强征所有的未婚女子,从而用来满足洛基陛下那永远都无法填满的邪欲,这难道就合乎天理吗?民女如今只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至于您跟洛基陛下,最终必然会受到民女和亿万恒星天国人民正义的审判!”
“呸!”诺姆气愤地驳斥道,“贱民们只不过是洛基陛下的脚下所踩着的奴隶,本就应该对洛基陛下无条件的服从。如今贱民们竟然胆敢以被统治者的身份反抗统治者的统治,那么贱民们就应该得到最严厉的惩罚。既然你就是贱民们的代表,那么本座今天便要取下你的项上人头,从而给贱民们一个最为严厉的警告,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皇权至上!”
说罢,诺姆便策动着勃洛度格霍菲,并挥舞着戴因斯莱夫剑,朝芙蕾雅猛地冲了过去。芙蕾雅连忙拉紧了乾坤弓的弓弦,她再次地朝诺姆射出了一道以太,诺姆将头轻轻一偏,以太便从诺姆的面前飞了过去。芙蕾雅大吃一惊,她连忙策动着独角兽向远处逃遁,诺姆则驾着勃洛度格霍菲朝芙蕾雅快速地追了过去,眨眼间两人便冲出了两军交战的阵中。而恒星天军与起义军依然在激烈地厮杀着,那喊杀声震天撼地,而血色也染红了整片大地和天空。
“站住!”在芙蕾雅身后紧紧地追赶着的诺姆大喊道。芙蕾雅不时地回过身来,并拉动乾坤弓朝诺姆射出了数道以太,但这些以太不是被诺姆轻易地躲过,就是被诺姆用戴因斯莱夫剑所打飞,这些以太丝毫没有伤到诺姆。
速度极快的勃洛度格霍菲不一会儿便追上了芙蕾雅胯下的独角兽,当芙蕾雅在看到诺姆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身旁时,她大吃一惊。这时面目狰狞的诺姆举起戴因斯莱夫剑便要朝芙蕾雅的脖颈砍来。
突然之间,诺姆胯下的勃洛度格霍菲便抬起了两条前腿,并朝空中发出了一声长鸣。诺姆顿时便失去了平衡,惊慌失措间他便从勃洛度格霍菲的背上跌落了下来,并仰面摔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