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非但不想处死她们,还要留她们两个在你的身边做你的玩物,你甚至为了她们连弗雷大公都想放过。洛基公爵,你要知道本座和马杜克陛下最痛恨的就是好色的天帝,舍妹伊南娜可就是死在好色天帝的手中。”
“什么?”洛基不解地问道,“公爵说令妹伊南娜小姐是死在好色天帝的手中,什么意思?”
乌图顿时感觉说错了话,而后又降低音量说道:“没什么,洛基公爵,马杜克陛下可是希望找一个可靠的盟友来掌管恒星天国。如果今天本座把你的所作所为上报给马杜克陛下,马杜克陛下必然会下旨命令本座立刻撤军。洛基公爵,现在你的登基大典还未举行,你还没有形成对群臣的掌控力,也没有正式接管恒星天军的军权。如果本座现在就撤军的话,后果是什么,你自己可以考虑清楚吧?”
洛基顿时便被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乌图继续说道:“刚才本座已经叫士兵们把温蒂妮侯爵和埃尔子爵押回天牢了,你就别再惦记着她们了。告辞!”
说罢,乌图转身离开了洛基的寝宫。
“哼!”洛基显得十分气愤,“连女人都不让本座玩,那本座做这个恒星天帝有什么意思。”
“侍从!”洛基朝着寝宫外喊道,这时刚才负责通报的男奴又跑了进来。
“叫两个婢女来为本座侍寝。”洛基命令道。
“是。”男奴应声着退了出去。
洛基坐在床上,阴沉地笑道:“乌图公爵,既然你想处死这些人,本座就偏偏不处死他们。哈哈哈哈。”
温蒂妮和埃尔在士兵们的押解下又返回了天牢中。
刚一回到天牢,众人就纷纷凑了过来。芙莉嘉连忙向二人问道:“洛基都对你们做了什么?”
温蒂妮摇了摇头说道:“没见到洛基,半路上遇到了乌图公爵,乌图公爵命令士兵把我们又押了回来。”
芙莉嘉十分欣慰地笑道:“你们还真得感谢乌图公爵啊。”
一旁的弗雷不解地问道:“这话怎么讲,为什么要感谢乌图公爵。”
“没什么。”芙莉嘉苦笑着摇了摇头。
众人看到芙莉嘉的表情之后,顿时便明白了过来。弗雷瞪大了双眼看着芙莉嘉问道:“义母,莫非说昨晚您……”
“是的,弗雷。为了你,义母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芙莉嘉依旧苦笑着点了点头,弗雷顿时大哭着扑到了芙莉嘉的怀中,“义母,呜呜呜……”
众人都十分伤感地看着芙莉嘉和弗雷二人。温蒂妮和埃尔也对视了一眼,有些后怕地说道:“看来我们真的很走运。”
数日之后,恒星天国早朝。
格拉兹海姆宫,瓦拉斯克亚尔夫大厅。
一片乌烟瘴气。
洛基得意洋洋地坐在奥汀的希利德斯凯拉夫宝座之上,乌图则坐在洛基身旁不远的位置,伯伦希尔与诺姆则分别站在大厅两侧群臣队列的最前面。
大臣们的内心都十分悲伤,但此刻没有一个人敢将心情写在脸上。因为格拉兹海姆宫的周围仍然有乌图带来的宗动天军在外警戒,宗动天军此刻的任务是禁止任何人出入。
“今天是朕的第一次朝会。”洛基十分得意地说道,“大家有两项任务,第一,便是朕当众宣布对几位反贼的判决。第二,便是由大家讨论一下朕的登基大典的筹备。”
大臣们的心情都十分沉重,除了伯伦希尔与诺姆之外。
“把他们都带上来!”伯伦希尔大喝一声,几名宗动天军士兵将五花大绑的几名犯人带上了大厅。
“跪下!”其中一名宗动天军士兵大吼一声,但是这几名犯人都怒视了这名士兵一眼,这名士兵便吓得不敢作声了。
“算了,毕竟都是先帝的家眷和重臣,而且他们又都是重伤初愈。让他们给朕跪下,未免也太不留情面了。”洛基轻蔑地笑道。
“洛基,本座祝愿你的江山万年永固,万世无疆。”被捆缚着的芙莉嘉冷笑道。
“哈哈哈哈,陛下,您再怎么口是心非也没有用了。自古权位皆是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今天臣之所以能够君临天下,完全是依靠臣的智慧与能力得来的,臣坐在这个位子上问心无愧。陛下,只能说先帝和您都太愚蠢了。”洛基不屑一顾地说道。
“洛基!你这个不知廉耻,卖国求荣的东西。逆贼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弗雷怒吼道,他的身体同样被绑缚着。而一旁的温蒂妮、希尔芙、沙拉曼达和埃尔也都被绑着,他们同样怒视着宝座之上的洛基。
洛基微微一笑,根本不理会弗雷的咒骂。洛基扭头望向伯伦希尔:“伯伦希尔,宣旨。”
“是。”伯伦希尔对着洛基施了一个半蹲礼,回头面无表情地向几名犯人打开圣旨宣读道,“芙莉嘉、弗雷、温蒂妮、希尔芙、沙拉曼达、埃尔六人,不服新君权威,逆天而行,今处以重刑:剥夺芙莉嘉的恒星天后之位,将其流放海姆冥界。免去弗雷的恒星天师之职,剥夺大公爵位,将其流放海姆冥界。免去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