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这世道,有钱没用,还得有权有势。络也时隐时现,甚至外面的女人也进不来,真是无聊到极点了!
不过看看身边的岗哨,老吴又有些平衡。
他再无聊也好过在外面站岗,尤其是那几个狙击手,下雨天趴在岗哨顶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摇摇头,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因为村庄外不远处已经亮起两盏大大的疝气灯,他看得分明,车牌号是村里的越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暴雨路滑,越野车开得晃晃悠悠,奇慢无比,看不上去不长的路愣是开了十分钟!
老吴又喝了十分钟水。
因此越野车刚停到面前,老吴便不耐烦地骂道:“岳老四,你小子磨蛆啊!开个车怎么和扭秧歌似的!”
车窗腰下,被称为岳老四的壮汉晃晃悠悠,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我……我……我……”
“岳老四你有病?你什么时候成岳结巴了?”老吴浑身湿透,心情非常差,不再管岳老四,招招手,喊了两句,示意站岗的下来把车开走。
岗哨从长长的梯子上爬下来,老吴叮嘱岗哨几句,扭过头,岳老四还在结结巴巴的“我……我……我”个不休,一边还指着喉咙,一副古怪模样。
“好了,岳结巴和我走吧,”老吴看了眼岳老四,打趣两句,“别犯神经了,走吧,两位公子要见你!”刚想转身离开,却忽然咂摸出不对劲。
岳老四的样子不是古怪,好像是痛苦!
扭回身子,他靠近越野车,看着岳老四狐疑道:“你是不是嗓子很难受?”
岳老四本来都快哭出来了,见老吴回转,问出问题,他眼泪滴落,连连点头:“我……我……我……”
“你嗓子怎么了?”老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刚才灯灰暗暗的看不清楚,走近前才发现岳老四的表情有多痛苦!
五官扭在一起,两颊充血!
“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岳老四还是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身子抖如糠筛,越抖越快,越抖越快,好似得了癫痫的病人!
老吴觉得不对劲,打开车门,摁住岳老四的肩膀,想要稳住岳老四。
同时,岗哨也从另一边打开了门。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