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已经完全乱了,明天晚上我们全班同学会在教室举行元旦晚会,我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布阵吧?
我曾听师傅说过,道行高深的先生可以使用后天八卦,强行改变八卦方位来布阵。可是我现在那有那个能耐。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如果不能在离位布阵,那我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已经变身为恶灵的平底锅。
思来想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除非明天教室里不举行元旦晚会,不然后果,我真的不敢想象。
是啊,如果不举行晚会的话,那一切问题不都迎刃而解了吗?仔细想想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可是该怎么跟马大哈说才能让她取消元旦晚会呢?我又开始惆怅了,脑子里乱七八糟浮现出许多主意,但又被我一一排除了。最后我干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给她明讲,我就不信她不害怕。
我打定主意,收拾好罗盘便朝新校区走去,哪里新移植了很多垂柳,我要弄一些柳木做布阵之用。
八荒离火炼邪阵,以蜡烛为阳,柳木为阴,再以黄鸡通灵之血贯通阴阳。其中蜡烛跟黄鸡血我昨天已经买过了,就差柳木这一样了。
我走到新校区的小卖部买了一把削笔刀,然后做到了树下扯下几根粗树枝削了起来。等我将八根柳木削成布阵所需的样子后,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心里默默的沉思着,八荒离火炼邪阵所有的细节,明天晚上是生是死,全压在这门阵法上了。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张小飞回来还帮我带了很多吃的,然后对我说“一大早你跑哪里去了,腿脚不好就不要出去瞎转悠了,以后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你看你走路的怂样,我都怕你丢我的人。”
他虽然这样说,不过我知道他其实也是很关心我的,我心中感觉一阵温暖,但是嘴上依然骂道:“滚一边去,我这叫身残志坚,再说你看你带的啥,是人吃的吗?”
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正狼吞虎咽的吃着呢。张小飞一阵哈哈大笑,然后我们又扯了一会,便各自上床睡觉了。
一般来说张小飞是不会那么早回宿舍的,今天回来那么早他说是怕我饿着,刚开始我还很感动,后来才知道明天他要跟七班去郊游,所以要早睡早起。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张小飞便混进了七班的队伍,临走时还嘱咐我跟马大哈请假。
看着七班的队伍消失在大门口,我心中一阵轻松,七班不在我又少了一个后顾之忧。
此时刚刚七点,很多老师还没来,我直接去了马大哈的办公室,今天无论如何也有说服马大哈取消元旦晚会。
我走到马大哈办公室门前,看到办公室的门是半开着的,我心中忽然有些敬佩马大哈,别的老师都还没来,而她却已经在办公室了。也怪不得她带的班一直名列前茅。
我站在门前整理了下思绪,然后大喊了一声“报告”走了进去。可是让我意外的是眼前的人并不是马大哈,而是我们的美女班长,杨涵!
杨涵好像被我突然的一嗓子吓到了,她缓了半天才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
我讷讷的笑了笑,“怎么是你啊?”
杨涵指了指地上的一个纸箱,说:“这是今天晚上咱们元旦晚会要用的东西,我来想把它搬到教室,下午咱们要用到。”
我点了点头,问道:“咱们班主任还没来吗?”
杨涵点了点头,“班主任今天家里出了点事,要下午才能来。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到你吗?”
“没,没什么事。”我连忙摇了摇头,这时预备铃忽然响了起来,杨涵笑了笑说:“要上课了,咱们回去吧。”说着她就要去搬那个纸箱,在怎么说我也是个男孩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孩搬这么大的箱子。
我连忙将纸箱搬了起来,说:“这种事情,还是我们男孩子来做比较适合。”
杨涵又笑了笑,似乎在我的印象里杨涵特别喜欢笑。
我们俩个走出办公室并排向教室走去,我只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一股幽香淡淡传来,我忍不住向杨涵看去,只见今天的杨涵穿着一件紫色羽绒服,配上淡鹅黄的围巾,看上去是那么的清纯可爱。她依然扎着马尾,有风轻轻浮过她的发梢,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发香。
杨涵见我看她,好奇的说:“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连忙把头扭了回来,“没有,没有。”
“哎!你好像很奇怪?”杨涵好奇的看着我。
被一个美女校花这样看着,我顿时有些不自然,“我?有吗?”
杨涵点了点头,“我感觉你好像跟其他男孩子不一样。”
我笑了笑,讷讷的说:“可能是我比他们丑吧。”
此话一出,杨涵先是一愣,继而笑了起来,“唐小军,看不出来你倒是挺有幽默感的。”
孔子曾经说过,笑容是人身上最美的东西。这句话形容杨涵最适合不过了,她的笑容似乎有种别样的魅力,可能这样说太夸张,然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