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是被我那种神奇的能力给惊到了,下意识的认为是圣子降临,不过现在他应该已经反应了过来,对我的身份,他需要重新测试,不然的话也不会急着叫我去开启那什么圣武铠甲。而且我猜测,这个神祀说我是什么圣子,万一只是避免他们部族受到巨大破坏和损失的一种手段呢?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是暗暗一紧,看来这个老家伙不好糊弄啊。
我猜想,如果真的测出我不是圣子,结果只会有两个,他要么收服我,将我的能力收为己用,为他们部族服务。要么就将我这些人拿去喂杜卡也就是那些吃人的怪物。
但如果侥幸是的话,那个土著神祀自然是会认为老天眷顾他,被他稀里糊涂猜对了。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真不是什么圣子,所以这下我的处境瞬间就变得堪忧起来,不但是我,就连其他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我悄悄按下了腕表,换成切换武器状态,只要一有不对,那挺威力强大的猎食者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手上,以起到先下手为强的效果,反正那个船长又没说杀死这个世界的土著会遭到惩罚,而且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是否能下得去手杀人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不会去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所以逼不得已的时候,是否对着他们扣动扳机就已经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了。
现在我已经渐渐将这个腕表的基本机能了解的差不多了,虽然跟现代智能手机有些差距,但是对于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来说,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智能助手了。也不知道幽冥船背后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拥有我们这些普通人几乎无法想象的能力,却用来看我们如何在异世界里面生存,像是玩真人游戏一样,难道一切就这么简单?是那些强大的东西太过无聊,还是这背后有着我们无法想象的巨大阴谋?
想着想着,我被土著神祀领到了一个幽谧寂静的巨大空间,这里的温度大概只有三四度吧,与外面已经超过了四十度的高温相比,这里俨然就是一个冰库。我一进来便打了一个冷颤。
进来之后,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我就如一个乡巴佬一样瞬间被那宏伟的建筑惊住了!那石墙上刻满了古老的文字,散古朴苍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一整个建筑就像是巨大的蜂巢一样,我难以想象这个看起来如非洲寻常土著一样的部落,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个超乎寻常的大型古老建筑,而且没有被沙漠中那强大的风暴湮灭或是风化。
墙上闪亮的宝石散发出幽冷的光彩,照亮了整个空间,乍一看去,满目绚丽,美不胜收。
我收了收心神,继续跟着往里面走,我看到一路上石墙上镶刻着各种各样的武士战将,骆驼也被雕刻了翅膀,还有许多面孔狰狞的恶魔。就连当初那种犹如长蛇的怪物也被刻画在了其中。
“圣子大人,这便是我杜卡罗部落从祖代开始与恶魔斗争的历史画面,每一次胜利,我们族部就会将战斗画面刻画下来,让它长存下去,让每一代的人都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与荣耀。”
领头的土著神祀指着墙壁上的浮雕,脸上散发出来自内心崇敬与仰慕,我能感觉出这份沉甸甸的使命是一种极重的负担,但对他来说是一份荣耀,历代传递下来的荣耀。尽管他们想要延续荣耀很艰难,但是这却是他们的信仰,或许对他来说,这份使命是神圣的,是用生命来守护的东西。
我故意装作很是崇敬的模样,赢得了眼前这个一脸神圣的神祀的些许好感,至少在还没有测出我不是圣子之前,他对我的尊敬又增添了几分。
这土著神祀很热心的指着几个恶魔浮雕细心给我解释来由,尽管我听起来没什么感觉,但还是耐着性子安静的听着土著神祀对我讲解。
“这是鬼奴,但是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听说是魔王墓地里的一种没有生命的奴隶。”那土著神祀指着一个已经模糊不清,堪堪只有几画的浮雕跟我说,我也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隐约有点像是游戏里的哥布林,但是这幅浮雕画的实在太过简易了,而且又模糊不清,我也不太肯定。
“这是鬼婆,拥有能让人永远陷入幻境的邪恶力量。”他指着一个长相模糊的女性浮雕给我看,一边说道。
“这个是魔王手下的三大魔将之一的暗夜魔将图洛斯,拥有强大的黑暗之力,当初我们祖先用上一任圣子鲜血浸泡多年的一枚光明珠而封印。而另一个是:血魔将库迪亜,以血肉为食,被第一代神祀大人以生命的力量禁锢在了冰棺之中。”
“那最后一个呢?为什么没有看到他的浮雕?”我在浮雕之上扫了一眼,上面只是凸显了两大魔将的浮雕与厮杀画面,并没有第三个魔将,我将我感觉不对的地方下意识的就问了出来。
“这···”
我看到那土著神祀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犹豫了片刻,对我说道:“此事待会再跟圣子大人您说吧,马上就到了。”
土著神祀的表情让我下意识的发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却没有琢磨出头绪。
我顺着土著神祀的目光望去,那是一座散发着古朴苍凉气息的祭台,祭台上面是一个布满灰尘与蛛网的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