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听完了苏妲己讲述了与女娲娘娘的事情之后,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道:“东西伯候以及朝中两位皇兄我自有法对付,若是女娲娘娘出手我却是难于应付了,如今我不过金丹修为,但我身为人皇自是不怕,倒是你,如今法力未能恢复,如何是好?”
苏妲己笑了一笑,“我身在劫中,自是危机重重了。我法力恢复自也不难,只是这肉身乃是苏妲己之体,肉体凡胎,如何承受的住如此庞大的法力,我想来想去却要两个物件才可恢复,第一乃是我之乾坤鼎,第二乃是当年蚩尤留下的一柄魔兵,就是蚩尤魔刀了。我早已算得北地凶险,故此早做了准备,当年我将乾坤宝鼎九分交给大禹王镇压九州气运,其中封印我无双的法力,若再次得此宝鼎,法力自会恢复且更胜往昔,蚩尤魔刀之中留有十二祖巫留下的都天神煞大阵以及十二滴祖巫精血,我凭此颗锻炼这具肉身,倒是当可抵挡圣人,只是我去北地一行发现了一件天大的秘密,此事还不是向你透露的时机,恐怕此次大劫我不好出手了。”
帝辛点了点头,又问出心中的一个好大疑惑,“你的肉身乃是混沌中所出,强悍无比,比之祖巫肉身强横不逞多让,如今却是去了哪里,难道在北地毁掉了吗?”
苏妲己面带微笑的看着帝辛,那笑中却是隐藏着深意,两人二目相对,心中各有所念,过得片刻苏妲己道“如今我已入宫,迷惑圣听,帝辛从此贪念女色,不理朝政,女娲娘娘已是安心了,同时眼下那些不轨之臣怕是心中已有算计,东西两地趁着闻太师征北未归恐怕将有所行动了。”
帝辛点了点头,“东夷、西戎皆不可怕,可怕的是其背后的势力,在圣母娘娘庙中我得甲木精气相助才得保持了片刻清明,但就在此时又西方教两位尊者前来暗算于我,而竹韵、金凤也与准提圣人交过手,西方教已然插手其中,西戎背后的那尊黑手怕就是西方教了,甚至准提圣人也参与其中也说不定,甚至西岐也已成了西方教的马前卒,这才是最可怕的。”
苏妲己沉思片刻,道:“西戎背后想来是西方教了,至于西岐,乃是我大商四大诸侯之一,人阐两教如何让西方教插手其中,若真的如此那就只能说明人阐两教与同西方教勾结在一起,再加上女娲师姐与西方教相勾结,洪荒六圣之中以一敌五,通天师兄如何能胜,我思来想去,大师兄定然不会同意与西方教相勾结,除非······”想到此处,苏妲己眉头紧皱,心中一惊,暗道:“原来如此!”
帝辛见苏妲己突然止住话头,眉头紧皱,刹那间脸色苍白,心中大惊,“妲己,可是那里觉得不对?”
苏妲己摆了摆手,对帝辛道:“你在城西建一高楼,为你我日后居住之所在,亦是给你我寻一修炼之所。如今你我所面临的危机巨大,如此修炼,终不是上策,需到洪荒一行,寻求机遇方可渡过大劫,你且安排一下朝中大事,你我好脱身而出,寻求一线生机看能否渡过此番大劫。”
帝辛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次日,帝辛多日不理朝政终于再次宣布恢复早朝,早朝之上文武百官均是准备好了奏折,等待向帝辛禀告,哪知帝辛一概不理,只命内臣将奏折一并收了,宣布在城西修建一座高楼,楼高百丈为自己的宠妃苏妲己所居之所,没有帝辛宣召任何人不得靠近此楼。
群臣纷纷出言反对,帝辛一甩袍袖,宣布退朝。事后帝辛派人将护国武成王黄飞虎、亚相比干、上大夫梅伯、杨任又暗中派人请原丞相商蓉前来昭德殿中,询问朝中大事。
五位大臣见帝辛身旁的苏妲己正自面带微笑的看着众人,五人均是不敢言语,帝辛摇了摇头道:“妲己非妲己,妲己仍旧是妲己,妲己代表孤王,孤王与妲己息息相关,如今他已是孤王的艳妃娘娘了,众位爱卿但讲无妨。”
五位大臣闻听此言长出了一口气,黄飞虎率先道:“东夷部落,日夜侵扰边关,东伯侯姜桓楚已是数次上表,言说东夷以及周边几个诸侯小国,掳走人口、牲畜,钱财无数,东伯侯掌管的东鲁之地也遭到了大规模的袭击,已是自顾不暇,所以请陛下发兵支援。”
帝辛在一旁冷笑道:“东伯侯乃是朕之国仗,他的女儿姜氏乃是一国皇后母仪天下,如此正是本王所倚重的诸侯,借此他才有今天之势,只可惜东伯侯竟然如此不堪。我看他是想保存实力,不愿意损耗兵力与东夷真正拼杀吧!东夷乃是九黎之后,游牧而居,掳掠而生,自是常理,可是东伯侯每每遇到东夷之人都急报需要增援,而东夷退却后又热心地帮助那些小诸复国,一来博取仁义之名,二来避免自己的领地与东夷接壤,以免利益直接冲突,所以每次东夷之祸,受损的都是那些小诸侯们!好一个东伯侯竟如此算计,枉为国仗,我早晚要收拾他?”
随后帝辛略一思索,转而又道道:“东伯侯乃是朕之国仗,自是不可轻易处置,但可借剿贼不利的由头申斥一番,派下几位得力之人趁机夺了其兵权,如此一来可用此兵剿灭东夷,二来也好叫寡人不必再操心东边了。”
黄飞虎闻言,眉头紧皱,“大王此言正是此理,但如果夺其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