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寻衅闹事的。
“怎么办?厂里都是姐妹,帮不上你,你一个人哪斗得过这么多人啊,好虎架不住群狼,看来我们今天要吃亏。”徐曼道。
“没那么便宜,我在部队学过格斗擒拿,不能轻易便宜了这帮家伙,不然的话今后就会老压着我们一头,想翻身都不容易。”说着冲出厂部,来到厂院儿,站在了一伙暴徒面前。
他仔细端详,发现面前站着七个清一色膀大腰圆的壮汉。
“我再跟你说一遍,你要是吐出那块地皮,咱们什么事儿都没有,要是非得占这个便宜,我今天就砸烂你这个小作坊。让你今后再没有吃饭的家什。”为首地说。
“我要是不交出来会怎样?”
“不交出来,我让你满地找牙。”
“大胆毛贼,口出狂言,还没照量,怎么知道谁被打趴下。”说着做出格斗的姿势。
那七个人见没吓住对方,一起呼啸着向柯龙杀来,有拿砍刀的,有拿棍棒的。
柯龙身手矫健,猫腰向暴徒迎去,顺势猫在直冲自己而来的暴徒的身下,等其余的暴徒砍刀棍棒落下的时候,击中的是他们自己的人。
只听一声哀嚎,暴徒背上挨了一刀。
柯龙顺势将那个暴徒顶起,重重摔在地上。他冲出暴徒方才建构的包围圈,顺势捡起地上的一根粗木棍,重新站立在了暴徒的对面。
他手中的棍棒可比歹徒手里的棍棒长多了,足有一米。
他主动发起进攻,向暴徒冲去。
俗话说武功高不如家什妙,柯龙高擎木棍,左突右冲向暴徒袭去,暴徒被杀的人仰马翻。
突然,一个亡命徒从身后抱住柯龙。柯龙这回有力气使不上,手上的大棒只能远击,不能近搏,失去效力。
歹徒们一拥而上,将柯龙拿下。
“说,吐不吐出来?”为首的暴徒用一只脚踩着柯龙的腮帮子,一面逼他,“不想死的,就乖乖吐出那块地皮,我们好回去领赏。”
“妈的,我就是死也不会把那块地皮交出来。你们这帮乌龟王八蛋,帮凶,助纣为虐,收昧心钱心里过得去吗?”他破口大骂道。
他奋力挣脱按住他的暴徒,可无奈按得死死的,他丝毫动弹不得。
柯龙由仨人控制,一人扭一只胳膊,为首的一声令下,其余四个冲进车间,对着正在生产的机器抡起棍棒,劈头盖脸砸去。
女工们被这伙暴徒的疯狂举动惊呆了,四散逃窜。
“警车来了,”这时,外面暴徒中的一个大喊道,“快跑。”
就这一嗓子呼喊,动摇了暴徒们的军心,暴徒们无心恋战,纷纷溃逃。
这时,一闷棍袭来,重重打在柯龙的肩头上,柯龙顿时昏厥过去。
原来,就在柯龙出来迎击暴徒的时候,徐曼拨打了110,警车随即赶来。
可还是来晚一步,柯龙被重击了一下,人事不省,随即被送往医院。
徐曼守候在他床前,履行妻子之责。
接着,从厂子传来消息说,车间里的机器大部已被砸毁,不能有效组织生产,女工们都放假回家了。
... ...
柯龙慢慢苏醒过来,恨得牙根直痒,“妈的,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欺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咬牙切齿对徐曼说。
“你想怎么样?”徐曼透他口风。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他把我的车间砸了,我去砸他公司大楼,一报还一报,砸他个狗日的。”柯龙义愤,咬牙切齿道。
徐曼晓得,男儿的血性是一定会让柯龙做出点出格事儿的,不然如何挽回面子。
在医院住了三天,柯龙出院返回厂子,他和徐曼商量立即着手恢复生产,用厂子里仅有的一点钱把砸坏的机器修好,把女工们请回来,车间里的机器才又轰鸣地运转起来。
接下来,柯龙开始物色打手,准备向“东方德美龙”展开报复。他晓得徐曼不赞成自己这么做,因而并不与徐曼商量,而是自己一个人鸟悄的运作起来。
所有这一切,都未能逃过徐曼的眼睛。
“柯龙,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一天,柯龙与几个厂外人儿躲在厂部里谈事儿,徐曼一猜就是雇打手的事儿,那几个外人走后,他把柯龙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柯龙,你也不用瞒我,这些天你在做什么,我一清二楚。”徐曼说,“你须想清楚,你要的是什么?你是要解一时之气砸了它‘东方德美龙公司’,还是忍了这口气,把眼光放长远,等待今后的出头之日?”
“你别管。”柯龙生硬地抛过一句。
徐曼晓得柯龙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服的,于是坐下来耐心地和他谈心,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现在我们和‘东方德美龙’斗,还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非要斗,对我们来说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鱼死网破,你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吗?况且即使这样的结果,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