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对司徒将军的印像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而她到这里的目的莫离也早就告诉她了:苏映雪治替荣王解毒的事情,早就弄得满朝文武皆知了。
而这司徒老将军有一位大公子,早年随将军出征不知怎的得了怪病,从此再也不能站起来,而将军的二公子因此对老将军心生怨念离家出走,到现在也还是音信全无。听到苏映雪是一位罕见的神医,便托了人找到莫离,所以才有这么一出戏!
苏映雪清洗过后,躺靠在床上来回的想着这前前后后的事情,她有一种感觉:目前莫离带着她做的这些事,不知不觉的竟在向着朝庭上的事靠拢,这莫离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他想推翻凌王朝的统治也想捞个皇帝当当?
这,他有这份能耐吗?
相到这儿,苏映雪一下坐直身子,皱着眉想着:如果自己身上的那份藏宝图是真的话,那以莫离的头脑依着这笔宝藏自立为王也不是不可能,如果那样的话那她能不能凭着她们二人的关系,求他放过明辰一马。
不能当皇子、不能当皇帝,能平平安安的做一个平头老百姓也挺好的。苏映雪刚刚兴奋了一下,可又细一寻思又觉得不可能,如果她与莫离的关系真的到了那种地步,那莫离又怎么会救明辰呢,不杀了她也算是这位爷大量了!
哎,烦得狠!苏映雪又一下子倒在床上。
在床上窝了不一会儿,海棠便把她叫起一起到前院用晚饭。
司徒将军果然是带过兵上过战场的,说话坐事从来不嗦:说是今天天不早不打捞映雪他们休息,等第二天再请映雪为大公子医治。所以映雪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用过饭后,映雪终于见到司徒家的大公子:司徒胜!
果真是兵将世家,瞧瞧这名起的!只不过这位大公子看上去却不你他的名字那般,白白净净的又温文而雅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读书人,而且越看就越觉得这个人身上有很故事一样,让人寻味!
莫离见苏映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司徒胜看,假意咳嗽了两声,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映雪。
映雪听到莫离的咳嗽才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失态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收回自己的视线。
那司徒大公子这时反而是笑了起来,示意下人推着轮椅来到莫离与映雪的面前:“莫庄主,苏姑娘。司徒胜这厢有礼了。”
人家行过礼了,莫离与映雪也不好再在那儿杵着,也同样回了礼。
“大公子,恕映发冒昧。试问大公子您。。。”苏映雪说着看了一眼司徒的腿,然后小心的问道:“大公子您的腿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司徒胜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抬头笑着对映雪说道:“苏姑娘说话不用这样见外,胜的这双腿变成这样已经好多年了我早已习惯,姑娘不用介意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说着,司徒胜又叹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腿说:“我的这双腿怎么会变成这样,哼,说起来也奇怪。本来前一夜还与父亲秉烛夜谈,研究怎样退敌,可谁想一夜醒来便变成这个模样。。。”说着司徒胜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双腿。
莫离与映雪看得出来,虽说司徒胜嘴上说着不在意了,可换上谁在一夜之间由一个驰骋沙场的少将军变成一个只能做轮椅的残废,谁的心里都不会好过。
苏映雪皱着眉走到司徒胜的轮椅前,蹲下身子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腿,又按了几处穴位,然后抬头问道:“大公子当初你醒来时就这样,还是还伴有其他的症壮?”
司徒胜点点头,苦笑着说:“苏姑娘你没说错,当时不只是这两条腿,就连这半边的身子都是麻的,幸亏是随军的军医医术还算是可以,下了很大的功夫,也才勉强医到这种程度!”
“那当时的军医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样呢?”苏映雪依旧是皱着眉,小手已经搭向了司徒胜的右手的脉搏。
司徒胜摇摇头:“那军医也算是厉害,可仍旧是说不出具体的原因。不过据我父亲与二弟猜测,是中了毒。并且这毒很厉害以致于军医也查不出原因!”
苏映雪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得吃惊的抬起头,正好对上司徒胜那温和的目光。
司徒胜见她如此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苏姑娘,不必着急。我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也习惯了,所以姑娘大可放下心来大胆医治,不论是好是坏我与司徒整整府都不会怪罪姑娘!”
苏映雪听到这话,再看司徒胜温和的笑容有些愣住了:这个男人的笑容如沐春风,让人看着心里舒服。纵使心中有再大的难处也会被笑容感染,从此再无烦恼。苏映雪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笑容,竟然出自一个残废多年的公子脸上。
莫离一直注意着苏映雪与司徒胜,当看到苏映雪竟然被司徒胜的笑容迷住时,再也克制不住的上前拉起苏映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之后才转身对司徒胜说道:“大公子,您病情特殊,映雪也得仔细的斟酌医治,这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解决的。所以,请大公子允许映雪先回去,仔细的研究过后再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