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点头道:“确实是钟管家的腰牌,府里的生意不可能事事必至,有些时候离得远了,便写了书信带上铜牌做信物,只不过陈寨主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陈阿虎算着时间,如果那些弟兄们能逃脱出来,也差不多该到了,便梗着脖子说道:“以前弟兄们抢船时随便捡到的东西,哪知道会是苏公子府上的令牌,至于你们说的钟良,我更是不认识此人……”
话未落音,郑芝龙一刀从大腿根上抽了过去,痛得他一激灵,“陈寨主,苏大哥只说了钟管家,你怎知他叫钟良?我这刀法使的不怎么准,下次一定瞧准了地方再下手。”
说着又要一刀劈下,陈阿虎忙高声道:“慢着慢着,有话好说。”
这时苏卿开口道:“钟三,去把那两个也绑起来,绑扎实点,塞到马车里去。”
钟三在马车底下找出了绳子依样画葫芦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塞进马车里,还没起身便一个踉跄倒在马车边上,苏卿把剑在他衣服上抹干净才收了回去,揪着衣领把人扔到了草丛里,接着转头说道:“芝龙,把陈寨主也送上来吧,你看着他们我来驾车。”
变故来的太快,在郑芝龙眼里,苏卿一直是客气文秀得人,虽说手里可能也不怎么干净,没想到下手却这么果断狠辣,看着他此时微微笑着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头皮一阵发麻。
等上了车,苏卿说道:“路上有些颠簸,芝龙可千万抓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