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妈,愣着干啥,赶紧弄俩菜,我要跟小南好好喝两杯。”
楚母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老花眼看出了。
可是,仔细看看,老头子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啊,跟没病似的。
“老头子,你……不痛了?”楚母有些迟疑的问道。
楚父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受了重伤,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不痛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有,我感觉浑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尽,好像回到了三十岁!”楚父放下酒瓶,握了握拳头,脸上写满了疑惑的神色,道:“奇了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楚母震惊不已,她知道老头子不会骗自己,下意识的看了儿子一眼。
楚南微微一笑,耸耸肩,没有说话。
楚母是个聪明人,儿子不说,便没有追问,反正这是儿子的本事。
“呵呵,老头子,你这是因祸得福了。”楚母拉着秦玲的手,欣慰道:“看,你儿媳妇。”
楚父还在纠结自己身体的事儿呢,念念叨叨,可一听到儿媳妇,立马回过神来,仔细的打量着秦玲。
越看,他脸上的笑容就越浓烈,心里跟吃了蜂蜜似的。
“哈哈,这闺女真俊,小南好福气啊。”身体恢复了,儿媳妇又走了着落,楚父高兴坏了,道:“快,老婆子,你弄下酒菜!”
“好好好,我这就去。”
楚母也十分高兴,以前老头子喝酒她总会拦着,今天例外,没有阻拦,反而着急的准备菜去了。
“伯,伯父,我去帮帮伯母。”
秦玲被看的不好意思了,羞涩的低下小脑袋,快速跟上了楚母。
现在农村电器天然气都有,不过楚南家依然保留着传统的土灶台。
“还是我来烧锅了,这个我在行。”
楚南见秦玲白嫩嫩的小脸上抹了几道灰尘,跟小花猫似的,便主动提出来帮忙。
楚父一个人搁客厅坐着也无聊,笑呵呵的凑了过来。
他烧菜可是一把好手,有的农家菜,比楚母弄的好吃。
就这样,一家人有说有笑的,这个死气沉沉的旧式三层小楼顿时充满了生气。
大约一个小时后,已经十一点多了,菜终于整齐了。
小院里,楚南一家人围着一张低矮的木质圆桌,桌上摆满了土灶台烧出来的家常菜,香味四溢。
农村的天空,星星特别亮,一闪一闪的,好像在眨眼睛。
四周,许多不知名的虫子一个劲儿的叫唤。
现在晚上天气有些凉了,但也可以承受,并且农村人就是喜欢搁院子里吃饭,敞亮!
感受到周围的一切,多么熟悉啊,楚南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一顿饭,是将近两年来,他吃的最开心的一次。
楚父身体好了,大开杀戒,干了七八两白酒,看的楚母一个劲儿的皱眉。
不过,今天高兴,楚母也就没有阻拦。
饭桌上,老两口时不时给秦玲夹菜,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满意神色,看来很喜欢这个儿媳妇。
这让秦玲很不好意思,多次含着筷子,低下小脑袋,脸蛋红扑扑的。
“小南,你说你有办法对付阿分,什么办法啊。”
楚父喝多了,浑身酒气,但还没有忘记眼前的麻烦。
楚南也没少喝,干了半斤,如果是以前,他早就趴地上了。
可是现在不同,堂堂修真者若是被酒精灌倒,那就丢人了。
“爸,对付阿分这样的痞子,就甭跟他客气,来了就打他丫的。”
“好,这才是我楚家的男人!”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楚父喝多了,迷迷糊糊的,道:“孩他妈,把咱家的铁锹拿来,阿分要是敢来,我跟他拼了!”
“是谁要跟我拼啊?”
这时,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中年人,身材不高,只有一米六,嘴角挂着一颗黑痣,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在他身后,一左一右各站着一名汉子,穿着很普通,看起来应该是农民工。
“楚老头,你特么吃了熊心豹胆啊,还拿铁锹?”阿分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搓搓手,道:“嘿嘿,今天老子就把你的胳膊打断,看你怎么拿!”
楚父听到这个声音,一下子就清醒了,晃了晃脑袋,脸上写满了畏惧的神色。
“动手!”
阿分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两个汉子走了过来,凶神恶煞的,看样子没少为虎作伥。
“不要,阿分,我们家老头子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可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去你的,少特么废话,不想挨揍也可以,赶紧还钱。”阿分厉声道:“十万块,一毛也不能少!”
楚母慌神了,一边拍大腿,一边颤抖着嗓子,道:“我们哪儿弄钱啊……”
“那就怪不得我了,给我打!”
两个汉子脸上带着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