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离开操场,谭小宝无语地跑到谭佳面前道:“姐,你跟师傅说了什么?”
“师傅?,你竟然叫他师傅,不长进的东西!你又不知道他的身份叫什么师傅?他接近你们是有目标的。”谭佳说着就给了谭小宝几下。
“不是他接近我,是我和陈成主动接近他的……”扯住正要跑路的陈成,谭小宝将他们跟林墨的恩怨说了一遍。
“真是这样?”谭佳有点不敢相信陈成和谭小宝竟然是被林墨打服的。
“必须是这样,否则我整天瞎折腾个屁,还不如在宿舍睡大觉呢!”
“别,你们还是继续折腾好点,回头你告诉林墨,就说我同意你跟着他了。”谭小宝说要恢复原状,谭佳更急。照他们的说法,貌似是他们死乞白赖地要跟着人家。
“这就对了,姐姐你最好了。”说着两大少就要闪人。
“站住。”示意陈成滚蛋,谭佳纠着谭小宝的耳朵道,“你以为老姐一大早来就是看你折腾的?你去把你们班的王琳叫来,我想问他几个问题。”
“姐,你是警察,想问什么直接找上门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谭小宝在班上名声狼藉,女生对他避之维恐不及,他哪里有脸去跟王大班花说话。
“你懂个屁,她是大学生,调查当然要低调点,要是让其他同学知道警察找她谈话对她影响不好。”谭佳有时真想用木鱼敲敲这个脑子慢半拍的弟弟。
“好吧,懂了。”
谭小宝跑回教室,偌大的足球场只剩下谭佳一个人,躺在草皮上,闭上眼,那个鬼面战士再次浮现于脑海。
……
五年前谭佳特警学校毕业,进行最后的长途拉练考核时遭遇泥石流,人是逃出来了,可背包被冲走,只剩腰上那柄野战刀。正在她纠结继续前进还是回头时,两头狼突然出现,她当时第一个动作就是跑向十米外的一棵大树。
事实证明,无论人的脚有多长都跑不过狼,就在谭佳爬上一米不到处,大腿内侧被一头狼狠狠咬住,她强忍巨痛单手抽刀乱砍,狼吃痛松口,她才费尽力气才爬上了树。
接下来的两天,树上的谭佳滴水未进,腿上伤口开始腐烂,眼看就要昏迷。而树下的狼似乎看出了她的状态,就等着她掉下来享受美餐。
就在谭佳考虑要摸脖子还是刺心脏时,两声闷响传来,两头狼应声到地,迷迷糊糊间,她看到一个背着把长枪,穿着作战服的花脸士兵出现,精神一松弛人就掉了下去。
当再次醒来,谭佳已身处一个小湖边,她发现自己正光着屁股趴在岸边,那个花脸士兵正在仔细的给她缝合伤口,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花脸士兵的话不多,只告诉谭佳已经为她注射了血清,伤口已消毒,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后来谭佳被花脸士兵背出丛林,送到了学校营地。其间花脸士兵的话不多,除非问急了才应一句,谭佳对他的映像除了画得花花的脸外,就是他左臂上有三颗成三角形的痣,是花脸士兵为她清洗伤口时看到的。
这么多年过去,谭佳每每想起那一幕都还会脸红,虽然是迫不得已,但那毕竟是至今为止唯一个触碰到自己最私密地方的男人。
这些年谭佳动用了所有关系寻找鬼面士兵,但她查遍所有华夏再编军队都找不到这样一个人,甚至连他身上穿的那种作战服都查不到。
有时候谭佳也会怀疑这一切都自己的幻觉,可每每摸到下面的狼牙印时,她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花脸士兵的确出现过。这也就是谭佳为什么不修复这些牙印的原因。
……
“请问是谭警官吗?”一个怯生生的女声把谭佳拉回现实。
“我是。”谭佳连忙起身擦了擦眼睛,每次想到这件事她的眼角都会湿湿的。
“听谭小宝说你找我?”自从陈可儿失踪,钟巧巧行踪不定后,王琳也沉寂起来。
“对,我想找你了解一些关于陈可儿的情况。”谭佳说完,王琳的眼神就闪了一下。
“我不知道,老师说她失踪了……”王琳声细如蚊,把头底得不能再底。
“王琳同学,你知道我为什么让谭小宝叫你下来,而不是直接去教室找你吗?”对付这种未经世事的大学生,谭佳当然是手到擒来,“我是不想让同学们知道你被警察盘问,懂了吗?”
“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都没说清楚,王琳的眼泪就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身为钟巧巧和陈可儿的共同好友,她其实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轻松攻陷小女生,谭佳整理一下思路道,“从陈可儿过生日那天说起。”
真是怕什么警察就问什么,早就被吓到的王琳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陈可儿过生日哪天她本来说没有邀请郑小涛,不知为什么郑小涛却来了,钟巧巧当时就要离开,可是硬被陈可儿拉着跟郑小涛喝了一口酒,然后钟巧巧就不醒人世,被郑小涛强行带走,我也拦不住,后来就……”
“后来就发生车锅,郑小涛死了,你早就知道那个被救下车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