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拉切夫拧着眉毛,嘴里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因为语言障碍,他听不懂冈本在说什么,双腿猛地发力,朝冈本冲过去,脑袋上的伤,彻底激怒了卡拉切夫。
冈本右腿像是装了弹簧,一记鞭腿扫出,挂着风袭向卡拉切夫脑袋,与此同时,右手朝后腰一摸,再去掏枪。
卡拉切夫身子一矮,腿鞭擦着头发扫过去,而他从冈本胯下钻过,肩膀撞在冈本裆部位,将他扛起来。
冈本手已经摸到枪,但嘴里却发出一声哀嚎,脸在一瞬间绿了。
那感觉,就像是在案板上放两只鸡蛋,拿着大铁锤,用力的敲下去,蛋黄飞溅,胯骨都快被撞碎了,整个人肚子痉挛,嘴里酸苦水冒个不停,浑身上下冷汗嗖嗖,身子软绵绵的。
卡拉切夫将他使劲朝地上一掼,冈本摔在地上,脊椎如同折断的树桩。
就在卡拉切夫左右横扫,上串下跳带血的表演中,走廊内所有的忍武组成员,一一都被解决了。
虽然有人还活着,却已经不具备了动手的能力。
卡拉切夫脑袋疼的倒抽凉气,走到布满弹眼的电梯前,敲了敲电梯门,目光扭向墙角的监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