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秃子还想让她翻译翻译里面的内容,上官就不干了,总之一提日本的任何东西,她的情绪都显得极为激动,索性之下,也就不在逼迫她了。
但这个写着‘仁计划’的纸包里,绝对有着惊世骇俗的秘密,从上官刚开始给我们讲的那个故事来看,这核子武器,恐怕小日本已经掌握了全部的核心技术,甚至在那个军事掩体下百分之百藏着一颗即将试爆的核武器。
而我手里的这个纸包,恐怕包含着所有的核心机密。
看着这个搞笑的事情发展,(1942‘仁计划’开始)-(18号仓库诡异惊变)-(上官打进军统内部)-(我们进入琉璃宫)-(上官取出机密文件)-(三魂入体上官)-(上官失忆)而最终这个藏着机密的纸包落到我的手中。
想想小日本的气数已尽,在最关键的时候被琉璃宫的旱栗子把他们干了个底朝天,而机关算尽的上官,最后还落个这么的下场。
这一切难道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么?甚至埋葬在地下的栗子们,关键时刻还是向我们看齐的。
这一切的一切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哈哈!”
我们集体出院之后,汪卫人还凑合,给我们留了一辆解放小轿和一名司机送我们回京,我们当天早上出了院就坐上回京的小轿车,车驶开之后,那大鼻子就又来了,但看到远去的我们,心中的可谓是怒发冲冠了。
秃子坐在后面还探出脑袋去给大鼻子回了个信儿“孙子,北京见咯!”引的众人大笑不止。
小轿车从满洲里市出发,经呼伦贝尔市,之后直插黑龙江省到长春市,途径沈阳,之后走承德回到的北京,两千多公里的路程,我们只用了三天不到就回来了,而且途中还休息了一晚人,相对于上官绑着我们走的路程只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毕竟上次走的大部分都是乡间小路以及荒无人烟的地方。
再次归京的心情是很复杂的,走了没多久,但心中似乎有些淡淡的思乡之情,哎。
回京后,我理所当然的住到了肖洋的宿舍,土折子和秃子还有上官回到了万子楼,歇息两天是必须的,倒是我们回京的第二天,汪卫就带我们去北京饭店海吃了一顿,土折子肯定是没来的,秃子醉酒也是必须的,后来还是驼背和上官把他扶回去的。
我也喝了不少,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的睡起来,肖洋听到我酒醒之后,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老七,这纸包你打算怎么办?”
这东西有点太复杂了,我都不愿意去想,把它藏了吧,于心不安,对革命是大大的不忠心,对我们国家也是一种损失。可话说回来上缴了吧,怎么说?我们地上捡的?捡了个核武器的制造过程?这玩笑不是开大了么?我百思不得其解,便开口问她“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我听听。”
肖洋一向都是充当一个正派的角色,三句离不了老本行“老七,这个东西如果就这样被历史的长河所埋葬,绝对是极大的一个损失,要不咱上缴了吧?”
“行,你说怎么个上缴法?人问咱哪里来的?你说盗墓能行么?”我嘚吧嘚吧了两句。
肖洋轻笑一声道“你忘了咱是干嘛的了?”肖洋说完把床边的工作证拿来晃了晃。
“这行么?”我疑惑的问了几声。
肖洋突然一脸严肃“这就是咱们在乡下考古考来的!”
“行!”她瞬间就进入了角色。
下一步和秃子统一个口供就完事了,人别太多,我,肖洋,秃子三个足够了。
当天下午肖洋抱着东西就出去了,一宿都没回来,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几声敲门声把我吵醒了,‘咣咣咣咣’一直敲个不停。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喊“别特么的敲了行不行,砸坏了谁赔?”说着我走了过去开了门。
我两只一瞪,前面竟然有十几个身穿小军装的军人,而且手里都扛着枪。
我大惊,心道,莫不是肖洋捅了篓子了?
“柯五七同志?”领头的一名小战士说了一句。
“正是,几位官爷,您这是?”我哆哆嗦嗦的说道。
小战士脸色十分严谨“柯教授,我们是奉命来接您去军部的,请跟我们走吧!”
听完这句,我就暗叫糟糕,肖洋怕是把好事办成坏事了,搞不好被顶个叛国的大帽子,批斗致死啊。
我脸上的汗一瞬间就出来了,那小战士看到我冒汗,忙道“柯教授?您这是不舒服么?”
“还好,还好,肖教授也在?”我问了一声。
小战士答到“肖教授一宿没睡,刚睡下,就命我们过来接你了。”
“是肖教授让你们来的?”我有些疑惑。
“是啊。”
哎呦,我这一听,看来这些人过来是保卫我的安全来了,这心里一块大石落下,回去穿了一身精神抖擞的翠绿小帆布衣裤。
我大臂一挥“头前带路!”
之后他们十几人把我围在中间,下了楼,直接坐进了小车,他们挤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