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噤声的手势“嘘!可能有几件铜头,估计像是春秋时候的,说不准。”
秃子吸了口气说“要发财了?”
我说“妥妥的,娶七房姨太太都养的起。”
“有些啥啊?七爷。”秃子低沉的问道。
我想了想,总之是忽悠瓷儿的,敞开了说呗,话不是这么说的么: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嘛。顿了顿我开口了“铜头(金银铜器),绿把子(翡翠),就别提了,太多了,搬都搬不完,剩下的也都是奇珍异宝……”
我话还没说完,瓷儿嚯的一下坐了起来“七爷,我就说嘛,最近这几天吧,脑袋里老有个声音让我跟着您发财,七爷,您是这个。”瓷儿说完还举了举大拇指。
我和秃子笑了笑,我问瓷儿“听说万子楼变天了,怎么个事情?给哥几个讲讲先?”
“七爷,您看这,我也不清楚啊,我这就是个伺候人的劳力,哪知道那么多道道啊,七爷您抬举我了。”这货装了一个真像,今年的金像奖不给他都特么的浪费。
要说秃子的演技,那根本没的说“七爷,咱这次还是老规矩五五开?”
“恩,成。”瓷儿敢给我来个傻子问路-一问三不知,我就送他三个菩萨两柱香-没有你的份儿。
“哎呦,瞧你这话说的。”瓷儿倒是眼疾手快,脑子转的秃噜秃噜响。
我淡淡的回了句“瓷儿,做人要厚道,这些年没少吃我们的好处。”
瓷儿笑的跟不倒翁似的“嘿嘿,七爷见外了,为了混口饭吃嘛,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七爷您是理解的。”
秃子脸色一变和判官似的“别特么废话,要说赶紧说,说的好了,让你金玉满身,说的不请不楚,秃爷一会就把你从这扔下去。”说完还指了指车厢里的窗户眼。
“两位生哪门子的气,我这就说嘛,不过也只是个大概,几位爷当听个笑话就成了,话落到了地上,是两位爷捡了去的,可和我没半点关系呦!”瓷儿的脸上没几秒钟的功夫,换了八张脸,最后这张脸还算虔诚,但还是有点特么的阴险,这货也就是汪卫安插到我和秃子身边的一台照相机,时不时的还给你咔嚓几声。
瓷儿也不含糊,娓娓道来了最近发生在万子楼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