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饿晕了。”
“行,七爷,你万万要抗住,最迟三五天,我一定把你保出来,那个秃爷,现在也在万子楼,保养的好着呢,就是还下不了地儿,要不就来了。”
我忙道“秃子没事?”
“没事,没事。”驼背和瓷人两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我呵呵的笑了两声,就打发他们回去了。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要永远记得,驼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到头来还得跟在汪卫的身后看眼色,看来是要起风了,变天了,这北京的古玩界又来了这么一尊大神,这台戏看来是唱到一定的水准上了。
汪卫如约而至的第五天把我带了出去,径直的回到了万子楼,看着秃子满身的纱布和血印,我这心里越发的难受。
驼背和瓷人也有意无意的将一些消息传达给了我,无非是汪卫想利用我和秃子给他鼓捣几件惊世骇俗的明器打开市场,这个我理解,既然救了我和秃子,他总会要些回报的,商人的眼光就是那样。
当务之急,还是秃子重要,其他的以后再说。
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怎么得老想起肖洋那个小妮子,有时这心里还酸一下,哎,马上都是别人家的小娘子了,还是不要惦记的好。
想着肖洋,突然想起肖洋曾经带回一封信,就是那个英池给我的一封信,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就找不到了。索性闲着也是闲着,仔细去找找看看。
我的大部分东西基本都在肖洋的宿舍,没办法只能回去拿了,硬着头皮,扛着脸,也就分分钟的事,自我安慰了一会。这路这么长,总觉得的走了没一会就到了。
这大早上的,何况又是星期天,想必她也肯定没有出去,我敲了敲门,果不其然,过了没几秒的功夫,就开门了,就像她似乎一直蹲在门口等着一般。
在门前站着的正是肖洋,穿着一身乳白色的绵睡衣,脸色有些苍白,两鬓间的发丝随着微风轻轻的颤动,双目有些淡红,话说回来,似乎从认识肖洋以来,从没有这么仔细的观察过她,肖洋原来真特么的漂亮。
突然心中冒出一种很强烈的念头,似乎像是怜惜,似乎像是,像是,像是一种一直挂在嘴边但始终说不上来的感觉,其实我觉得有点像皇阿玛在大明湖畔见到夏雨荷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