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回事了。人家的底子,硬着呢。”陈昭耐心说道,“别的不说,就拿他带来的那一百多军兵来说吧。他来石城的头一天,某可是亲眼看到,那一百多军兵全部穿戴着武官的盔甲呢。就刚才的那位丁校尉,人家也是正八品上的官衔呢。皇帝派这么多武官跟随赵县令来石城,这是想做什么?”
“对呀,那个姓赵的,只是来当县令的,带这么多当兵的干什么?”花婶也疑惑了。
陈昭道:“某琢磨着,咱这石城县,很可能要变天了。唉,咱们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好在,这院子留了下来。”
“对,只要有这院子在,咱们就可以再招姑娘,重新开张。”花婶说道。
陈昭一笑,又道:“招不招姑娘,那是你的事情,某也不干涉你。可有一样,以后做事,能低调尽量低调,千万别惹到赵县令头上。”
“这还用你说。”花婶翻了个白眼道。
陈昭忽然一把揽住花婶的腰肢,邪魅的一笑,说道:“正好,这会儿人去屋空,也没人打搅了,咱们好好乐呵乐呵。”
“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