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皇帝远的,警察也不会来。
而且我看得出来,只要我稍微使点劲,修炼多年的童子功就算功德圆满了。想起这不知道是不是猴儿酒作祟,我有些蠢蠢欲动了。
唐馨儿的皮肤真白,腰肢真细,屁股真好看,那么光滑……
阿弥陀佛!
我立即打住,默念了一边清心咒。
我想同志们和亲爱的上帝他老人家会原谅我的思想腐朽的,毕竟我快三十了,为减少地球人口压力相应祖国完婚号召了这么多年。
我需要女人了!
何况,现在有现成的老婆孩子,我会对她好的,会对她日爱夜爱,承担起家庭的责任,我可以学习种地,砍柴,打猎……
想入非非一阵我又打住。
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不能欺心。可以骗她但我不能骗自己。
我又忧郁起来。此时觉得很烦,想找个人倾诉,这宁静原野静悄悄只有狗在叫,要是苏青青在就好了。
对了,苏青青她人呢?
这个同志生命力那么顽强不会说死就死了吧?
没多久唐馨儿回来了,给他说,王伯叫他和她一起到他家吃饭。
我问她见到苏青青没有?
唐馨儿问:“她跟你一起来找我的?”
我用笔写下两人的情况,唐馨儿却并不着急,道:“我给崔哥说说,让他带人去找找。”
“崔哥是谁?”
唐馨儿说:“是个好人,这些年我们娘两全靠他和王伯照应。”
跟唐馨儿来到王伯家,这里是镇上临街的门面,王伯的门口放着一个大大的磨盘。“小伙子,来,帮他搅凉粉。”王伯爽朗的叫道。
“……&”我比划,还是一串说不出的话。
唐馨儿翻译:“他说好的。”
我将黑色的苞米扫进磨盘慢慢的搅动,唐馨儿坐在一边择菜看着我推动磨盘,一会满足的低头笑笑。
我觉得蛮有趣的做得兴致勃勃,记起小时候跟随嬷嬷在乡间做过同样的事情。苞米没多久就变成了浆状的东西,推着推着他想起了看过的一首诗,生活是鞭子,你是驴,鞭打着你,磨盘碾出的是眼泪。
我一惊,我从来不看诗歌的,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修养了,不过是谁念给我听的?隐约的记得这是一个女人,是方雅吗?
我又想起了那张纸条。
“你生活中出现的人都不是偶然的!”
“小伙子,可以了!”王伯打断他的沉思。
磨完苞米易晓乐抬着苞米来到院子用纱布先将苞米过滤,接着抬着苞米和王伯来到厨房。
乡间柴火土灶,架着好大的两口锅,每一口都足够一个人跳到里面洗澡。灶台上贴着灶王爷的画像,我正要将苞米水倒入锅内王伯说:“这是做猪食用的。”他掏出一口小锅,“这才是人用的。”
我点燃火,拉动风箱,炉子里冒出火光。
火光映着王伯满是皱纹的脸有一种油画般的质感,王伯点燃烟递给他一支:“小伙子,婉儿对你可真好,几年前你从这里走后,馨儿到过很多地方找过你,后来生下你的孩子了,生孩子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差点没过去。要不是我老伴及时赶到,把她送到医院恐怕你就见不到她们母女啰,唉,这几年你也不回家看看,一个人带着孩子不易呀,现在你们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现在这镇子上几乎全是老人。”
我写道:“这是个镇子,为什么叫杏花村?”
王伯接着火光看半天才看清楚,道:“不知道,一直这么叫的,大概是镇子上有很多的杏花树吧。”
“王伯,我几年前来过?”
“是啊,几年前馨儿救起你的,你还来我这里玩过,一样的拉过风箱,呵呵,现在看来你还没忘。”
看来王伯认识他,那个“他”几年前还曾经在这里出现过。
王伯叹道:“回来就好了,婉儿前段时间带上孩子找你,回来后心情一直不好,小两口吵架了吧,她回来后哭得那个伤心哟,唉,别提了,和我那个老太婆年轻时一样,看着温柔,其实性子倔得很。这些年馨儿受的苦可多了,镇子里的人都瞧不起她,还有些后生想**她,要不是大虎,馨儿的日子更难过,老实说我一直劝她嫁给大虎,但是她不听……”
明白了,这崔大虎就是一直照顾馨儿的人,有这么好的人我是唐馨一定果断嫁了,何必独守空房六年。
“对婉儿好一点,她对你真好,把下蛋的母鸡都杀了,叫她别杀吧,留着整几个零花钱,她偏不,说你要好好补补。”
老人砸吧着烟,一边用锅铲在锅里搅动,没一会,一锅凉粉好了,老人将凉粉端出去,让我给婉儿打打下手,明白他其实就是想说这些话。
唐馨儿进来,温柔一笑,“出去吧。”
“我帮你吧。”我比划。
“不用,男人不能做这个,这是女人该做的。”
唐馨儿麻利的拉动风箱,灶上腾起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