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姬羽晨几乎不假思索的回答,余经笑了。
笑的很邪恶,很残忍。
“那好,这可是你们自找的!”余经的语气很冷。
姬羽晨盯住同样紧紧盯住他的余经的眼睛,大声喊道:“送客!”
“不必!”余经站起身来,喝道,“咱们走!”
待余经等人走后,姬羽豪怒道:“他们欺人太甚!”
姬羽晨铁青着脸,沉思片刻,略有些哀沉的语调生涩的缓缓说出,“夜焰可能就要遇到自建团以来最大的困难了。”
乘车回到余家,余经愤怒的来到议事堂,大声喊道:“把管事的都给我找来,本少爷有事!”看到少爷如此气愤,侍仆不敢怠慢,立刻去请,生怕慢一点就招来责罚。大少爷的脾气他最了解不过,其狠辣手段向来是惨绝人寰,毫不留情。
余经舒舒服服的半躺在沙发上,怀中搂着一个美貌侍女。
那美貌侍女娇滴滴的扑在他怀里,甜的发腻声音娇媚道:“少爷,今晚你可得陪我。”
看着怀中娇柔妩媚的美人,余经色心大动,眼中淫光完完全全的将美貌侍女包裹起来,一只手掌顺着着她水蛇般的小蛮腰慢慢滑向她丰满雪白的乳丘,淫亵着道:“你个小妖精,少爷可是最疼你了。”
那美貌侍女全身一动,更加紧紧的贴住余经,诱人红唇微启:“你最坏了。”娇媚酥麻的声音差点让余经忍不住当场把她压在身下,把事给办了。
扫一眼面前颇有些尴尬的众人,余经轻笑一声。
他们当然知道余经的脾性,虽是见得多了,可每次碰到总也感觉有些……不怎么舒服。
瞧着余经怀中的美貌侍女,不少人眼中火热起来,悄悄咽口唾沫,心想自己怎么就没有这等福气。
玩了一会,心想还有正事要做,余经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掌,亲亲那美貌侍女,道:“少爷一会在疼你。”又转头道:“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一听这话,众人不禁有些轻蔑,“你处理事?自从老爷子病倒你什么时候处理过事情,不都是我们帮着?”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这么说,都颇有些殷勤的道:“少爷请说。”
余经微微眯起眼睛,冷声道:“夜焰佣兵团这几天有些不听话,惹了少爷我。我要求你们,以后停止跟他们的合作。”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夜焰佣兵团可是咱们主货源之一啊!”
“没有了夜焰咱们要损失不少啊!”
“对啊,他跟咱们的合约还没到期呢!这样毁约还要赔偿不少的!”
余经听着各种各样反对的声音,皱皱眉头,厉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议论声顿止。
余经很喜欢自己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看着众人听话的样子,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昂头厉声道:“我不管赔多少,总之跟他家立即断了!还有,能打压就给我打压!小小的一个佣兵团也敢跟本少爷斗,活的不耐烦了!”
众人面面相觑,垂下头去,一言不发。
“怎么,本少爷说话不好使吗?”余经见无人应答,自己的权威受到质疑,很是愤怒。
众人连声诺诺,心中只盼着老爷子快好起来。再这样闹下去,余家产业迟早要给他败光。
“好了,你们都走吧!少爷还有事!”
走出门后,一个黑衫中年人对一个青衫中年人道:“少爷可真是胡闹。”
青衫客立即看看四周,悄声道:“你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了。”
“听到怎么样,本来他做的就不对!”
青衫客跺跺脚,“祖宗,小点声!”
黑衫客“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青衫客拉他到僻静处,低声道:“说话注意,这些事心里都清楚,又何必说出来!”
即使心里清楚的很,可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黑衫客道:“老爷子病的忒也蹊跷,怎么突然就躺床不起了。”
青衫客连忙捂住他的嘴,苦着脸道:“哎呦,这事可不能乱说。老爷子病倒就病倒,你何必管那么多!”
“我只是……”
“行了,”青衫客打断他的话,“要是让少爷听到你还用活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惩罚手段。”
一想到余经的狠辣手段,那黑衫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以为大家心里不清楚吗,就你知道?一个个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以为他们都是笨蛋?”青衫客厉声喝道,“这些事以后休要再提,主子的事跟咱无关,咱们拿着钱就行了。记住啊,憋在心里!”
说完,那青衫客转身便走。
阳光下,清风里,那黑衫客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第二天,邱少泽突然来禀报,“团长,不好了!不知怎么,余家跟咱们的合约解除了!”
姬羽晨一惊,昨天还只是说撤销任务,今天居然敢做到解除合约!
姬羽晨紧咬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