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骨一下就被我打塌下了。要知道,鼻梁骨是人体最脆弱,但痛觉神经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所以对于一个还有痛觉的“僵尸”来说,打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他疼得一下蹲在了地上,我瞅准机会,一脚蹬在了他的后背上,将他蹬翻在地,用脚踩着他的后背。
我冲张警卫员说:“赶紧把腰带解下来给我。”
张警卫员好奇归好奇,还是乖乖的照着做了,我接过腰带,用腰带把“僵尸”的独臂和身体绑在了一起,为了防止他挣脱,我把腰带绑在了他胳膊肘的位置,这样一来,就算他有再大的劲,也使不上劲了。
我冲那个脖子上有伤的士兵问道:“兄弟,能行吗?”
“能。”那士兵咬着牙回答我。
我说:“好,那你坐在他的身上压住他。”
“保证完成任务。”士兵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铿锵回答。
我冲张警卫员说,你赶快去外面叫两个医生过来,让他们给兄弟包扎一下伤口。
说完,我开始搜索这栋不大的二层小楼。
哪知,一拐弯,我便看到一个被咬断了喉咙的士兵尸体,他看起来和我年纪相当,死的时候,眼睛还瞪得大大的。
我一弯腰,抚上了他的眼睛,心里说道:兄弟,一路走好。
看着楼道里忽闪忽闪的灯光,我心里祈祷:希望来的不是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