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弄了一遍,等折腾完,我手都拍麻了。
我让张警卫员加强这边的警备,然后给刘芸打了个电话,一问得知,他们刚进城买到朱砂,还在找寻剩下的东西,她让我别等她吃饭了,说会在外面随便吃点。
我也没矫情,和张警卫员回了刘将军的住处,这里荒山野岭的,想要画符的东西必须进城,所以刘芸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
我们开到一半,刘将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催促我们回去吃饭,我笑着答应一声。
回去的时候,刘将军已经摆好了桌,我肚子早就抗议了,洗了个手,便坐下和他一起吃饭。
原本,我是不想喝酒的,我现在是百毒不侵的体质,酒精能快速化解,属于喝多少都喝不醉的类型,这一点跟开挂没差。
但盛情难却,我端起了酒杯,可是没过多久我就惊呆了,这刘将军居然真刀真枪的和我平分了三瓶白酒,也就是说,他自己喝了一瓶半,而且看模样,还有余量。
不过为了他的身体,我可不敢喝了,装成醉醺醺的样子说来日再战。
刘将军给我找了个房间休息,我躺下没多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打开房门一看,是张警卫员,他焦急的说:“袁上校,不好了,那些士兵又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