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遇微微叹气,说:“怕就怕,一个都生不出来。”
“呸呸呸!你能不能念点好?”黎清白了她一眼,说,“是只母鸡都会下蛋,你别有心理压力。”
“是啊,是只母鸡都会下蛋;我连只母鸡都不如。”落遇脱口而出。
黎清盯着落遇看,摇头道:“姐,你对我怨念很深……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就算那在别人看来是错的,我也顾不上了。”
落遇的脸,一下子变得很严肃。她沉声道:“黎清,我们认识多年,你应该了解我的脾气。我这人,对人对物没什么执念。当初跟邵炎离婚,我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我觉得,人生就是一次旅行,一场修炼。我尽人事、知天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强求。可是今天,我突然意识到,我从来都没有‘尽人事’,也没有‘谋事在人’。即使当年我刚毕业那会,工作很努力,也是因为生活所迫,而顾不得悲春悯秋。我想,我确实该为自己谋划谋划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不是吗?”
听了落遇的话,黎清吃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