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砸!砸!----”
都说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这话放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在山上的时候,林天河和师傅一起去超度别人的时候,那群母猴子就坐在树叉子上,一边啃山桃一边拍手怪叫。在酒吧里也是一样,那些个精力旺盛的家伙鼓掌叫好。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啊,打了人得罪了青蛇会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在酒吧里砸人家的名酒,这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了。
“施主,别愣着啊,帮忙啊!”林天河说着就往上官雪的手里塞了两瓶九二年的拉菲。“看见那个长毛没有,照着他脑袋砸。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女人留长发,贫僧最恨这种人了,留个光头多潇洒多自由!”
说完,林天河就继续去柜台上摸索名酒,然后全部毫不客气的往外面那些小弟扔过去。有时候还会特地照顾一下已经被小弟抬着坐在一旁的向和强,此刻的他,光顾着裤裆里面的鸟还能不能用,根本不知道林天河在打他的注意,已经有好几瓶红酒砸在他的头上。更奇葩的是,那家伙居然没被砸晕,这让林天河顿时有点肃然起敬的冲动。
可是酒吧里面那些起哄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一个个秉着呼吸纷纷侧头看向同一个地方——通往二楼的楼梯口。
那是一个浑身上下都能滴出水来的女人。烟波流转,风*情万种,踩着黑色高跟鞋,一步一步从二楼走下来。每一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都像是一种魔咒,敲进男人最深处的心底。
她不做作,不刻意,就那么安安静静的下楼,却是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牢牢吸引住。就连那些正在酣战的青蛇会的小弟们都忘了大敌当前,应当一鼓作气拿下那个光头。而林天河呢,也是拿着酒瓶忘了扔出去,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身体,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经过林天河的初步判断,至少也有93分了。当然了,要是能看到她屁*股的话,分数或许还会加上一两分。
93分,这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了!用林天河的话来形容这个女人,那就是----高贵的优雅,成熟的风*骚。
林天河偷偷的把手里的酒瓶塞进上官雪的怀里,待会儿要是那女人问起来,就说是上官雪扔的,和他无关。
那女人踩着摇曳的步伐,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驾驭旗袍,而她很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搭配旗袍。胸*前的一朵大红牡丹,奔放而热情,领口一颗小扣子扣起,却是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恰好能够看到**的点点春*光,中间那一道鸿沟,深不见底,直教人想扑上去嗅个痛快,定是无比的芬芳。
女人的旗袍下摆恰好在膝盖上方,是一个不长也不短的高度。可要命的是这女人的旗袍是开衩的!随着女人的走动,那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特别是两条腿之间的神秘花*园,充满着无限的诱*惑,惹得一群人弯着身子,跟随着她的步伐盯着不放。
林天河就没那么猥琐了,他只是趴在吧台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女人缓缓走来,一副根本就不在乎女人大*腿的神情!而他内心的独白,此刻却是这样的——马拉个币的,这吧台怎么这么高?脸都贴在吧台上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女人看着洒了一地的酒水和碎了一地的酒瓶渣滓,伸出纤纤玉手扶着额头微微叹息,好似在埋怨这些臭男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对,是埋怨,却没有丝毫生气的神情在里面。看的那些站在酒水中间的小弟们一阵阵心疼,纷纷退了出去,尴尬的站在向和强的身后,一个个脸红的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
女人先是瞥了一眼林天河,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眼神里甚是责备的意味。看的在场的男性牲口们恨不得立马上去把林天河给掐死,谁叫他特么的惹了这女人生气?不死难以谢罪!
林天河却是满不在乎,伸出一根手指头,趁着上官雪不注意,悄悄的指了指上官雪,那意思好像在说:不是我扔的,是她扔的。
“咯咯~”女人轻声娇笑,仿佛是被林天河的这个举动给逗乐。她没想到林天河这个和尚居然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明明就是他扔的酒瓶,却还要赖在一个女人身上,真真是个----小无赖。于是女人又狠狠的剜了林天河一眼,只是这一次,少了几分责备,多了几分调皮。
女人没有走向林天河,而是走到向和强的面前,微微欠身,道:“不知道向会长到此,媚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了。”
向和强看到方媚玥欠身时候大开的领口,望着里面的大好风光,下身突然争气的站了起来,可是之前林天河的那一脚实在太重,这一站,痛的他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向会长身体有些不适,媚玥可以安排这方面的专家替会长治疗治疗,你看可好?”方媚玥客气的说道。
“人人都说零度酒吧的新老板是为貌美如花的璧人,今日一见,才知道那群狗杂种还是没说对,你该当得上仙女的称呼。就是不知道方老板安排的专家有没有你那么漂亮,要是没有的话,恐怕这伤好不了了。”向和强阴森森的说道,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永远都是蛰伏起来的老虎,不动则已,动则必有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