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椅子就要砸在林天河的后脑勺,只见林天河头也不回,直接一记神龙摆尾,将那小弟踹去两三米远,路过之处,殃及池鱼,连带着撞翻好几个准备上来的小弟和并不准备上来的观众。
林天河轻轻松松就解决了两名战斗力最强的小弟,剩下还站着的几个战战兢兢,犹豫着要不要上。大家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谁也没上前来,反而是站在罗三胖的身后。
谁叫他是老大呢,老大嘛,当然要保护自己耳朵小弟了,否则谁还愿意跟他?
林天河眼神冰冷,嘴角却带着淡淡的微笑,像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给人一种刺骨的寒冷。哪怕只是看上一眼,身子都会忍不住的打个哆嗦。罗三胖看见慢慢走过来的林天河,眼里只觉得这个面带淡淡微笑的家伙就好像是一个恶魔,仿佛寺庙里那些怒目金刚一样让人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你的脸有些不对称,想帮你弄对称罢了。”林天河说完,就是闪电般出手。
啪!
又是一耳光,罗三胖的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不仅如此,这一次,罗三胖鼻子和嘴里都渗出血丝来,甚至还吐出两颗牙齿,可见这一巴掌下去,是多么痛的领悟!
“你看,现在好看多了吧。不用谢我,贫僧就是这么乐于助人!”
罗三胖何时受过这种欺凌,以前都是他扇别人耳光,哪里有人敢如此对他?莫说是扇耳光了,就是大声和他说话,都会被他的小弟给打的满地找牙。可现如今,一众小弟们纷纷站在其身后,叫他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
罗三胖忍着剧痛,从身后拉来一个小弟,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那名小弟还没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就已经扑向身前的林天河,
林天河微笑着抬起一脚,动作看似极慢,却恰好在小弟扑到他身前一步之遥时踹中小弟的裤裆。
顿时,一阵杀猪般的声音长啸不止。光是周围来寻求放纵的男男女女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都感觉到裆部一痛,纷纷下意识的去摸摸自己的裤裆,确定自己的蛋蛋没事后,这才放心下来。
当然了,也有乐于助人者,习惯性的去掏别人的裤裆,掏到异性的还好,相互抚*摸几下或许还能高*潮;倘若是掏到同性的,就免不了一阵恶心呕吐了。
“怎么,自己犯的错,还想让别人来扛?贫僧生平最恨这种做了坏事还不敢承认的家伙,再赏你一耳光,让你长长记性。”林天河笑着说完,反手又是一耳光。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酸爽。打的罗三胖晕天晕地,看人都已经是眼冒金花了。
“怎么样,知道错了吗?”林天河有点嫌弃这个家伙脸上的肥肉,一巴掌下去,手掌上全市他脸上的肥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在思考着还要不要再打一巴掌。即便是罗三胖没这么多脂肪,再几巴掌下去,估计就要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唉,做人就是这么纠结,还是在山上的时候好,可以随便打,根本不用在乎这些,死了就死了,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埋,干脆利落。
这使得林天河不由得又想起当年跟着师傅一起杀人----哦,不对,超渡他人的时候,师傅总是会心疼那一身洁白的袈裟。
每每那个时候,林天河都会忍不住揶揄师傅几句,让他以后不要穿白色袈裟装逼。可是师傅总是忧郁的望着天空,说这个年头,没有白马可以骑,做不成白马王子,就只好穿穿白色袈裟了,否则哪里还会有小妹妹的回头率?
可是林天河总是想不明白,师傅“超渡”他人的时候不是在灵山上,就是在灵山半山腰上,从来没有下过山,哪里会有小妹妹去注意他?林天河偶然间明白,他所谓的回头率,多半是说灵山上的那堆母猴子了。
林天河最后总结了,师傅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闷**!
“错,我错了。”罗三胖含含糊糊的说道,不是因为他不想说清楚,而是实在是说不清楚。不然你试试被人扇了几耳光,甚至打掉几颗牙齿后看看还能不能说清楚话?什么,你能?——来来来,让贫僧扇你几耳光试试。
施主,莫要吹牛逼,小心天打雷劈,阿弥陀佛!
“对贫僧说没用啊,你又不是欺负贫僧,过去给那位美女施主道歉,有诚意的话,今晚就此结了,没诚意的话,那就把牙齿都留下吧。”林天河温言细语的说,就好像是两个老同学之间的嘘寒问暖,可是听在罗三胖的耳里却无疑是死神的丧钟。
诚意,怎么特么的才算有诚意?你倒是给个准话啊!罗三胖都快哭了。以前都是他听别人的道歉,看别人有没有诚意,真要落到他自己头上,才第一次发现,原来诚意这几把*玩意儿太特么的虚无缥缈。
你弯腰道歉吧,人家非要你跪着,等你跪着了,又要你趴着,可是趴着之后,人家觉得还不如弯腰道歉有诚意。总之,诚意这玩意儿,人家说有,那就是有,要是说没有,任你再怎么有诚意,那也是没诚意的。
就好比现在,罗三胖弯腰给上官雪道歉,结果就被林天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