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河扛着扫帚跟着王保军往女厕所走的时候,心里是激动异常的。这可是他第一进女厕所啊,没想到就这么被拿走了。他都还没做好准备呢,就被王保军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给带坏了。
佛祖啊,你要是怪罪的话,就怪这个老头子吧,与贫僧无关啊!
可是刚进门,林天河就被里面正在洗手补妆的女职员打了出来,一边打还一边骂他是色*狼。而和他一起进去的王保军却是完好无损的一步一步往里走去,其中还不忘回头对着林天河耸了耸肩,那意思很明显:“是你自己进不来的,怪我咯?”
然后王保军就大摇大摆带着只有林天河才能明白的淫*荡笑容一个一个隔间去寻找刘东强和刘妙玲了。
林天河心里那个恨啊,明明是自己发现的大好风光,结果却徒给那个死老头铺路搭桥了。
“我是扫地僧啊!我要进去扫地!”林天河对着拦在他身前的这个恐龙级女人大声喊道。
“你是扫地僧?我还是王语嫣呢!说!是不是垂涎老娘美色已久,想要在厕所里面对老娘施暴?”恐龙自我感觉极好的说道。
“我勒个去,这得多重的口味啊!”林天河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壮的恐龙,差点没吐出来。于是林天河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儿?”恐龙在身后喊道,“你还没有对我施暴呢,你放心,我就轻轻反抗一下,不会让你为难的!”
林天河撒开脚丫子就跑!心里还在不断呐喊,你还是让我为难吧,你要是不让我为难,我就真的很为难了。
林天河一口气跑到了之前王保军坐下的那个角落,手里拿着扫帚无所事事。一双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厕所方向,只要那老头一出来,林天河就要扑上去将他恶打一顿——忘恩负义,太不是东西了。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好色,简直就是不当人子!
可是看了半天,当先出来的居然是刘东强,随后才是已经换了一条裤子的刘妙玲。从刘东强的步伐上来看,轻飘飘的,虚化无力,而刘妙玲则是大开双*腿,亦步亦趋,好像是有点痛。林天河用脚丫子想都知道,两人刚刚在厕所里面肯定进行了一场疯狂的较量。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互有输赢,估计约了日后再战。
刘东强冲着上官雪的办公隔间走去,斜靠在挡板上,似笑非笑。林天河赶紧拿起扫帚,假装扫地,在上官雪办公隔间周围扫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为了听刘东强和上官雪的对话。
“你的事情我刚刚都听刘妙玲说了,我也实话告诉你,只要我往上面一报,你肯定立马走人。知道我舅舅是干啥的不?人事部副部长,要开了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想要息事宁人也不是没有办法,晚上陪我一夜,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而且还保证你坐上正式员工的位置,怎么样?”刘东强准备用恐吓的方式先打开上官雪的心理防线。
“不需要!”上官雪也是铁了心了,无所谓刘妙玲怎么整自己了,能留就留,不能留咱就走,天下这么大,还就不信没地方收留咱了。
刘东强显然没有料到上官雪性子居然这么倔,以前哪个小妹妹不是被自己这句话给吓得立马投怀送抱的求饶?
见上官雪如此不识好歹,刘东强也是发狠道:“呵,还挺有脾气啊。你也不想想,你要是没了这份工作,你家里的老母亲怎么办?”
上官雪的母亲身患重病,一直靠着药物维持,近期病情加重,已经到了不得不手术的地步。而她的父亲老早就抛弃了这个家,据说和小三在外面养了一个孩子,再也没有回来过。母女俩相依为命,家庭开支全靠上官雪勤工俭学。要是得到这份工作,一切自然都会慢慢变好。可是若没了这份工作,那无疑是雪上加霜!
上官雪的家庭条件,整个公司也就刘妙玲知道,毕竟两人是大学同学。但是现在刘东强居然也知道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刘妙玲给刘东强出得主意,用上官雪的妈妈来逼迫她就范。
上官雪这一次没有说话,她的内心十分挣扎,一方面是自己在家病重的母亲,一方面是自己的清白身子,取与舍,竟是如此的艰难!
母亲辛辛苦苦养育自己这些年,每每一顿饭菜都舍不得吃上几口,全都留给自己。很多时候上官雪都发现母亲在垃圾堆里找吃的,每次上官雪上去阻拦,母亲都会笑着说:“这都还能吃,扔了多浪费啊。”母亲的病也便是由此染上的。每每这个时候,上官雪都会哭着把母亲掺扶回家,并且下定决心一定要给母亲最好的生活。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上官雪也找了好几个兼职,可是别人几乎全是冲着她的美貌去得,没做多久就被要求潜规则。上官雪自然不肯,往往半途就被赶走,而工资自然是被扣了又扣,最后到手上的仅仅只能维持家用。对于母亲的疾病,也只能用最普通的药维持,长久积累下来,终于发展到了不得不手术的地步。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就一夜,以后保你衣食无忧,还能给你妈妈最好的治疗。这年头,像哥这么好的人已经不多了哦!”刘东强见上官雪已经没了之前的傲气,心头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