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沉默了一会儿，突而不屑地笑了笑：“你就是用这种手段迷惑云哥哥的？女人，我告诉你，这一套对我来说，没用！”
“你到底想怎么样？什么时候放开我？”冷瞳皱了皱眉，不想再和这人浪费时间。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很不想听我讲话？”楼中玉突然脸色一狠，飞快地夹住女子的喉咙，见女子不回答，不由加重了手的力度，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这样她是不能说话的，手下才松了松。
“咳咳咳咳……”冷瞳边咳边大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是个疯子吗？
“只有云哥哥一个人对我好，他总是很耐心地听我讲话，从来不说烦。”楼中玉在说道云烨时，语气不自觉轻柔下来。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只有三岁，被父亲扔到妓院的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懂，一直被当做女子养着，直到十三岁那年……”
楼中玉说道这里时，脸色又变得狠厉起来，“那年我男子的身份被识破，然而最可笑的是，我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女人，你知道至那以后我经历过多少冷嘲热讽吗？然而过去没两年，我就发现老鸨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冷瞳闭上眼睛，冷声道：“我不想知道。”
楼中玉一手捏过冷瞳的下巴，强烈的痛楚逼得女子不得不睁开眼睛怒视着眼前之人，“后来她竟想把我的初夜送给一个半百的糟老头，我当然不肯……于是那晚……我在所有人的酒水里下了药，把整个妓院的人，全都毒死了。”
“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楼中玉疑惑地看着冷瞳无动于衷的表情，不解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那样的目光？”
“什么目光……”
“就是那种怜悯的目光，那种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可以随随便便同情别人的目光，为什么你没有？”
冷瞳感觉脖上一紧，冷冷地开口：“我为什么要可怜你，你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楼中玉一怔，听见女子继续道。
“你以为自己很可怜吗？你错了，相反的，我觉得你很幸福，至少你还好好的活着，没错，你的确经历过一些非人的待遇，但这并不能成为你自怨自艾的借口，有多少人比你经历过更加惨痛的生活，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可怜你？对不起，我的感情还没有这么廉价，同情一个只知道怨天尤人的无聊之人。”
“女人，别自作聪明。”楼中玉抓起女子的脖子，看她被她折磨得脸色渐青，不知怎么的，突而感到很无趣，甩手将女子扔回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楼中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而来，没有丝毫温度。
冷瞳疲惫地喘着气，没有说话。
“因为……听过故事的人……”楼中玉故意凑近女子的脸，“都得死……”
“慢着……”
“怕了？”
“不是……你离我远点，你有……口臭……”
空气似乎一滞。
然后是男子爽朗的笑声：“你果真有趣，难怪云哥哥肯把你放在身边，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留在祥景楼为我做事？”
冷瞳无语地注视着床顶，再次确定楼中玉就是一个疯子。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好久，突然，冷瞳莫名地觉得有些燥热，转过头，见楼中玉眼神迷离，一张妖孽的俊脸慢慢靠近自己……
……
子时，夜色正浓，凉风吹得柳叶不断飞舞，夜色下，白衣男子依旧维持着持玉的姿势。
“公子……”青迟犹豫地开口，那人还会来吗？
就在这时，一阵狂乱的笑声从远处传来。
“哈哈哈哈哈……云烨，你果真是个傻子！你真以为我会把冷瞳完好无缺地送回来？你做梦！”
云烨转身，看见孙清方骑着白马走过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云烨抿唇，手下不自觉地颤抖，难道……
“你不要急，她没有死。”孙清方恶毒地讥笑道：“我只会让她生不如死。云烨……如果她醒过来，发现自己已非处子之身，你说像她这般要强的女子，她会怎么做。”
云烨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了，脸色却依旧不变，“我会娶她。”
孙清方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子，随后仰头大笑，语气里尽是悲凉，“你竟愿意娶她，哈哈哈哈……真可笑，就算这样，你都愿意娶她！”
“她在哪里。”云烨一步一步走近，看着这个笑得癫狂的女子。
“哈哈哈哈……”
云烨一手将女子拉下马，几欲捏碎女子的肩膀，“说，她在哪里。”
“祥……景……楼……”女子话音未落，就被云烨一掌击飞出去。
“走，去祥景楼。”云烨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孙清方张口将血水吐了出来，众人不知女子在哭还是在笑，“哈哈哈哈，云烨，已经来不及了，我在香里下了药，楼中玉那个傻子，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