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锦向来软硬不吃,闻言,举起手中的牛排朝跟前的脑袋猛砸下去,只听一声怪叫,对方竟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一个大男人受不了一记牛排,也太没面子了吧?
“不好意思啊,你三弟晕倒了!”衣锦将手中的牛排丢到一边,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油渍汪汪的手,这才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若无其事地看着来者,“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有个性!”来者大约十三岁,身高一米七左右,相貌英俊,然而脸若冰霜,没有一丝笑容,看向衣锦的目光中透着寒意,“太过有个性有时候就是自寻死路!”话音未落,隔空一掌拍来,掌风凌厉。
那些三三两两原本悠闲地在酒吧里喝酒调笑的男女学员看到有人打架,立马起身,顺带把桌椅全部移到了墙边,犹如风卷残云般整理出了一个打斗的场所。这是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衣锦见对方来势凶猛,于是不再答话,中路直进,挥拳击出,对方见衣锦拳来,手掌一翻,往手腕上刁去,衣锦见状,立马一脚横踹过去……转眼之间,两人拳来脚往,很快就斗了五十多个回合。
衣锦虽然是帝**校里年龄最小的一位,但格斗时的打法却是最霸道的一位,采用的是以硬碰硬的打法,这和他平时的训练方法有关,同时也和个性有关。如果能够一击必杀,那是最快捷最省事的打法,又何必浪费时间去躲、闪、腾、挪?上了战场,四处都是人,又如何去躲、闪、腾、挪?
来者也是格斗高手,双方以硬碰硬,以快对快,打了差不多两百多个回合后,互相对了一拳,各自被对方震退了十多步,这才停下手来,虎视眈眈地望着对方。
“徐公子,架也打过了,气也应当消了吧?过来喝一杯,如何?”朱晨不冷不热地问道,“你喝红酒呢,还是白酒?”
徐公子闻言,迟疑了一下,这才收起架势,朝朱晨点了点头,开口道,“那就来一杯拉菲吧。”说罢,吩咐身后的人把他三弟架走,这才走到柜台边,端起了台上的拉菲,和朱晨的杯子碰了一下,啜了一小口。
“这是我义弟衣锦,脾气有点燥,你应当不会在意吧?”朱晨淡淡地道。
“那……好吧!”徐公子闻言,将手中摇晃着的红酒一口喝干,放下杯子,快步走出了酒吧,临走之前,瞥了衣锦一眼。
众人见架已打完,又很快把桌椅搬回到原处,开始推杯换盏,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这人叫徐勇,能不得罪就尽量不得罪。”朱晨朝衣锦淡淡一笑,“不过既然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无所谓。”说罢,拍了拍手掌,就见几位绝色美女扭动着水蛇腰浅笑着凑了过来。
“这是我义弟衣锦,今后他叫谁陪谁就得陪他。”朱晨扫了全场一眼,“若不依照……嘿嘿,你们懂的!”
衣锦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他这位义兄,看来是风流成性。
进入第二区的帝**校的女学员可以根据自己的喜爱选择接不接受男学员互相切磋莞式技艺的要求,违背女学员的意愿强行与之发生关系是要受到严惩的。然而,朱晨的话似乎就是圣旨,话音未落,衣锦就被美女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每人手中都端着一杯茅台,非要他喝下去不可。
衣锦虽说是第二次喝酒,之前也没喝过白酒,但也知道茅台喝多了会是什么后果,是以能不喝便不喝,烂醉如泥并非是件好事。
正自和那些美女纠缠不休,衣锦猛然发现异样:原本闹哄哄的酒吧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自己的声音在肆无忌惮地回荡,显得分外地刺耳。
衣锦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其精致清纯的脸,一双美目光彩照人,眼里波澜不惊,似乎气定神闲,但凭谁都看得出来,内心实质充满着怒火。
这是一张生疏的脸,是一张不怒自威的脸,同时又是一张美艳到极致的脸。衣锦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漂亮得令人窒息的女孩。
“你叫衣锦,把我表弟打晕的那个人?”
“是我!”
“那好,你就来受死吧!”
少女话音未落,右手一扬,只见几道寒光从上中下分三路直奔衣锦而去,跟着就听得“当、当、当”三声脆响,衣锦手握折花战斧,把三件射向他的暗器一一击落在地,却是三粒铁莲子。
衣锦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一将暗器击落,抡起战斧就劈了过去。按大明帝**校制度,双方一旦交上手,便属决斗,死伤自负,所以衣锦才会毫不留情,不然吃亏的就会是自己。
狭路相逢,勇者胜。死人是无法怜香惜玉的,最多也只能算是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重新打造的折花战斧很趁手,也很锋利,但最让人咋舌的是它的钢度和硬度,美少女手中两指粗纯钢打造的军刺就象是一根豆角,被战斧砍成了几段。
美少女见手中的军刺被砍成数段,用力将手中的那一段掷出,跟着猱身而上,直朝衣锦怀里扑来。
衣锦右手挥斧将掷来的断刺磕飞,眼见美少女如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