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得保护好他们,万一被德国人抢走怎么办?”果果无不担心的说。
“希特勒都死几十年了,不会在找他们了。”蕊蕊扭过头否定了果果这一可爱的担心。
“为什么我看电视上那些新疆的少数民族长得和这个警察一点也不像啊?”厨子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新疆大小民族几十个,这其中有九百多万维族人,八百多万我们汉族人,一百多万哈萨克族人,还有一百多万其他少数民族同胞们。塔吉克族在新疆总共就三万多点,其中长得像老梁这样金发碧眼,血统纯正的高山塔吉克族就更少了。你们可以到他的老家去旅游,这样就可以看到他们更多的本族人了。塔吉克人民风淳朴剽悍,作战时可以一敌十,是中国相对最爱国的民族之一,自建国以来他们民族没有一个人离开过中国。阿富汗战争期间,边境兵力不够,解放军发放枪支给当地塔吉克牧民,和他们一起镇守边疆,可见他们的爱国之心。”
“在国内有我们汉族人罩着他们,别的少数民族就不敢欺负他们,安居乐业的生活和繁衍。对于祖国他们有高于大部分汉族人的认同感,很爱国,值得我们尊敬和爱护。他们虽然长得金发碧眼,但他们非常自豪自己是中国人。”
“那国家怎么不把他们迁徙到内地来啊?总共就三万多人,住个小区就可以了。”蕊蕊提议说。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个不能勉强。”秦书恒说。
蕊蕊接着问,“对了,我还没有问这个警察原籍是新疆哪里人啊?”
“他说的是喀什,但他在台湾出生、长大。他的父亲曾经是新疆军阀盛世才手下的一位团长,抗战和内战时升为旅长、师长。后来带领他的属下和他属下的家眷们撤退到台湾了。”
梁爱媛和一个穿着水粉色衬衫的中老年男人,在一家西餐厅靠近窗户的地方坐着,这个男人是和梁爱媛从小一起在眷村长大的玩伴,他在中国两岸三地做建筑生意,今年六十七岁。他俩面前各有一杯咖啡和一块精致的蛋糕,由于时间已经很晚了,整个餐厅内还在就餐和喝饮料的顾客已经所剩无几了。
“刚才还给小兰打电话,说你一会就回香港了,有案子在身的人和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不一样,我们的时间是金钱而你们的时间则是性命啊!”那个男人说笑着。
“严重了,再过两年我也该退休了,刚才我在深圳那边时又有一些事情耽误了。”梁爱媛赶忙把为什么来晚的原因向其说明。
“听说你明天还要去泰国?”说着那个男人直视着梁爱媛。
“呵—”梁爱媛低头含蓄的笑了一声,一只手握拳状搁在桌面上,“真是一刻也停不下来啊,呵呵,看着你们都颐养天年了,我却还满世界的跑。”
“呵,说的哪里话,什么颐养天年,到老了不还是一样努力工作,直到咽气。”说着那个男人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又放下,“明天一早,我有一批货物将要用私人飞机运到清迈,你可以与其同行,我女儿和他男朋友还要同行去泰国游玩。”
“到现在我有什么事情,只要说一声,弟兄们都还帮衬着。”
“说的哪里的话,咱们哥几个这辈子是兄弟,下辈子还要做兄弟。”说完那个男人端起咖啡,朝中间递去,“来,我以咖啡代酒祝你明天工作顺利。”
秦书恒看到后难过的笑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来,干,”说着梁爱媛也端起咖啡和那个男人碰了一下杯子。
“我想让你帮我弄六张护照,明一早我就要。”梁爱媛放下杯子说。
“这个没问题,一会你把他们的大致信息给我发过来,明儿一早我就让人给你送去。”那个男人接连喝了两口咖啡,放下杯子,扭头看着一片漆黑的窗外,然后站起身对梁爱媛说,“已经很晚了,明天你还要去泰国,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我让人开车去小兰那接你。”
“嗯,”梁爱媛抿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然后端起咖啡小口的喝着。
“那我走了,等你回来我叫上晨阳和雅豪他们咱哥几个去三亚冲浪。”
“嗯,”梁爱媛点了点头目送着那个男人渐渐远去,又坐了几分钟后也起身走了。
吃完饭老拐他们六个就三三两两的或依偎着,或对靠着,或趴或躺或仰的在一张大的,两张小的沙发上睡着了。到了后半夜两点多钟那个女孩来到客厅,来到那张大沙发一侧拍了拍蜷着身体把头枕在二棍腿上正熟睡的果果和蕊蕊。
“你们两个去房间里睡吧?这样睡不舒服。”
果果和蕊蕊抬头看了看正熟睡的老拐和秦书恒他们,摆了摆手谢绝了,“我俩就睡这里好了。”
那个女孩点了点头就又转身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爱媛穿着整齐的台湾地区的警察制服,从门外走进了客厅,此时老拐他们六个睡的都还正香,没有一点察觉。
梁爱媛来到老拐面前,此刻的老拐张着四肢坐在沙发上把腿伸的很长,脸往上仰着,张着嘴巴大口的呼吸着。梁爱媛轻轻推了推老拐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