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发挥不出来。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相信。”
她点点自己的额头,神色郑重地说了第一次授课时告诫过秦渊的话:“打开你的思维。”
秦渊只好认命。不过真正上路了,秦渊才发现果然如杨可非所言,一路行来,脚下生风。
无夏和岩加俊看着也是大为惊异,不过想想那晚,秦渊以一双手臂吊住三吨大车的光辉战绩,这点行李也不算什么了。
他们两人互相对了对眼神,似乎交流着什么,秦渊这才明白,这两个家伙已经达成了共识。
山路积雪之后,异常难行。还好这里是荒漠地带,虽然一路上山,坡度却偏于平缓。偶有攀爬跨越,但比起丛林地带的山路,已算是康庄大道。
杨可非和无香背着小包,脚步轻巧的走在最前面。后面是无夏、岩加俊和郭峰,一人一个80升。
秦渊和白求索走在最后。他们俩虽然挂件最多,却仿佛空手散步一样轻松。比起前面三人一步一个脚印,气喘吁吁的样子,实在是有些违和。
秦渊适应了不再软弱的身体,闲暇的意识开始描摹眼前的场景。
天地间如一张纯白的宣纸。纸上,凌乱落着七点墨汁。
广袤的荒漠,几乎没有植被。地平线上,是一个一个曲面,交替延伸到远方。曲面拱起的部分,是山体,落下的部分,是山谷,或者是窄而深的沟壑。
而所有这一切,全都是白色。
场景却并没有那么刺眼。因为天空的黑云低低压着,几乎要压到雪上。这些厚实而低矮的黑云似乎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将世间光亮吞噬的魔力。
当天地间的光亮大半被吞噬之后,再白的雪,又怎么会刺眼呢。
就连雪,都变成灰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