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怎么了?”出来的路上我一脸的好奇。女楠回过头冲我做了个鬼脸,“你不是好人,我才不告诉你呢!”说完,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额,我摸摸鼻子,怎么了?
晚上,火车站。
寥寥几天,过得飞快。今晚女楠就要回去了。她泪眼婆娑地拉着小箱子,低着头走在前面一言不发,我心里难受,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金城晚上的火车站也是人潮涌动,我们两人这小小的离愁别绪,在人海之中淹没。时间快到了。“楠楠,我.”“老公!”她没等我说完,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你不许忘了我!不许不想我!不许.”她在怀里哭着。眼泪瞬间湿了衣衫,传达给我胸口的温暖。
火车声渐远,女楠的泪渐凉,刚才胸口的温暖带着丝丝凉意,我缩了缩脖子,摸着衣服上的湿痕,今晚不洗衣服了!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消散离愁,一阵铃声响起,是虎子,是时候“拜访”一下那五只小虫了。
酒吧地下室。
那五个原来气势喧天的大汉,此时却被五花大绑,身上伤痕累累,嘴里还吐着血。我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他们有没有说什么?这么嚣张总得有人替他们出头啊。”虎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五当家你光说打,我们连给他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靠,你还给我卖萌,真想让他的鼻子给我量下我的鞋底板有多宽。不过正好,我自有用处。
“把她和恭老头都给我叫来。”我使劲搓了搓鼻子说道。“是,五当家。”虎子大手一挥,带着人上去了。不一会儿,就听见高跟鞋的声音,配上她独特的职业装,这女人,勾人真是有一套。恭老头在他后面跟着,看见我坐在那里,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找了个离我最远的位置坐下了。她更直接,坐到我的腿上不下来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要站起来。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开始了。我拍拍裤子点上烟说道:“这五个人今天来酒吧闹事,为什么没人管。”她低着头不说话,恭老头却慢条斯理地说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看他那副装模做样的样子,我冷笑一声,“你不知道?那你长得狗眼干什么用?”“你!你放肆!别以为你有四爷撑腰,乳臭未干的小子。”那老头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哼!”我大踏步走到他面前,“放肆?咱俩到底谁放肆?你说!”我突然冲着她问道。
她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其实这场子说是交给她打理,可这里全都是恭老头的原班人马,她接手的这段日子并不容易。我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两人矛盾激化,这一亩三分地,不需要两个人做主!
见她迟迟不肯答话,我大声喊道:“说啊!!”她终于抬起头,深深望了我一眼,咬着嘴唇说道:“是恭老先生过分了。”“哈哈哈!老头子,人家也这么觉得啊。”我说完不再看他,“掌嘴,打到出血为止。”恭老头没想到我真敢打,被人拉着手舞足蹈地叫骂,“小畜生,你真敢!我要告到田爷那去!你个小畜生!啊!.”他话还没说完,早有人一巴掌抽了过去。
我蹲到那五个大汉面前说道:“好了,现在该陪你们玩玩了。说吧,谁找你们来的?你们是谁的人?”这五个也算是个硬汉了,狠狠地瞪着我,一句话不说。
靠,硬汉?这种小混混还想装硬汉?我心里一阵好笑。“不说是吧?好,每人切掉一根小拇指,那个谁,不用躲了,就从你先开始!”我指了指那个把我踹飞的大汉。虎子得令,一脚踹在他身上,他还在不停扭动着反抗,只听咔的一声,他左手的小拇指被生生扭断了。“啊!!!!”一声凄厉的嘶吼回荡在这小小的地下室里,旁边四个人看得脸都白了。我亲切地笑道:“还没有人说吗?没事,我不着急,等把你们指头都掰完,我还有别的娱乐项目呢!咱们慢慢玩。”
结果没有人说话。“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那我就亲自上场。这第二个嘛,就把你的小拇指一节一节的掰断,越靠后的人,段数越多哦!”我一边说着,一边抓着一个人的小拇指的第一节,咔!伴随着骨头的脆响,那人疼的眼泪飙飞,嘴里疯狂的叫喊着,“魔鬼!你是个魔鬼!!啊!魔鬼!魔鬼!!”
终于,他的嘶吼突破了剩下三个人最后的心里防线。“我!.我说!”第三个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哎~~这才对嘛,说吧,你们混哪的?”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我们,我们是在田爷手下,花坪七哥的场子的。”花坪?那不是黄仙衣他们学校那吗?我突然有些明白了,接着问道:“谁让你们来闹事的?”他接着答道:“是,是华峰。你们怎么认识他的?青龙帮的人可不会随便帮人当打手的。”
“他爹是XY大学的校长,跟政府也有关系,在花坪与我们青龙帮也有交往。”我皱皱眉头,问道:“他什么时候找的你们。”这个很关键,既然黄仙衣和他们在一块,我需根据时间推测,这件事有没有和黄仙衣有关。
“就在今天早上,那两个女生也在的。”他说了我最不希望听见的答案!黄仙衣,为什么也有你!?“不对,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来的?”我又找到疑点。
他倒是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