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杵。
“嘶……”倒抽了一口冷气,彭克无奈地转过头,随后看了看后背两道不在渗血的伤口,再次伸手碰了碰。
两道伤口都是被之前椅子砸出来的,他不得不去感受一下里边有没有木屑,以免感染化脓。
“真狠啊……”
咬着牙喃喃自语的了一句,彭克额头上青筋都冒了出来,一丝细密的汗珠沿着因为剧痛而变苍白的面孔划过。
剧烈的疼痛让彭克放弃了进一步的‘搜寻工作’,打开将温度调的稍微凉一些,轻轻的从头开始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卫生间里,缭绕的雾气虚化了门口的水银玻璃,彭克满是伤痕的伤口也变得虚幻起来,但依旧一团团水蒸气却湿润了时间的齿轮。
清澈的温水顺着头顶冲向脚面,像是洗刷着彭克的记忆一般,让他越发的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越发的清楚了自己二十几年等待的是什么。
布拉格的夜似乎又变了,惨白的月光在白云的遮掩下显得有些温暖,照耀在伏尔塔瓦河上映衬了一纸银碎。
偶尔一道寒风吹向查理大桥的巴洛克雕像,带着大桥几十年的记忆瞟向布拉格城堡,在黑暗中鸣奏着一曲情殇。
空无一人的广场只剩下风的独舞,但却有着梦的编织和光的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