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道啊!这般好事不挖挖,太过意不去。
“你师傅我这把年纪了,喜欢的人不就是你了吗?”绝灵子的表情万分无辜。
“不好意思,嫩草不吃老牛。”
“蔺儿,我是你师傅。”
“知道就好,你这叫做**。”
“……”
“蔺儿,你没事?”绝灵子这才想起什么,连忙双手搭在宫紫蔺肩膀上,东瞧瞧,西瞧瞧,似是要瞧出一个窟窿来,才罢休。若不是君子煜他说蔺儿得了瘟疫,他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好徒弟啊!怎么,蔺儿没有得瘟疫?还是……
想到什么,绝灵子目光不由一缩,满目狐疑。
宫紫蔺嘴角一抽,她这师傅算是老江湖了,怎么。
“师傅,需要我脱光衣服,给你验明真身,还是需要我以死明志,你说,我照做便是了。”宫紫蔺连眼都懒的抬起,自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蔺儿,你真是蔺儿,只有蔺儿该说这种离经叛道的话。”
宫紫蔺瞧着又趴在自己身上,边说着话,边抽搐的人。离经叛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了都!
“师傅,乖,你再如此,莫怪我不认你了,这般的丢人,让人瞧去了,你这一世英名怕是掉的连残渣都没了。”如此说着,可心中还是暖的,有一个人如此惦记着自己,这番的滋味,怎能不让人欣喜。宫紫蔺轻拍着那老人的背,眼眸中皆是丝丝温柔。
“滚!你师傅我一世英名,自然是被后人用来崇拜的。”
看着甩开自己的手,挺起背,一副高昂姿态的人。宫紫蔺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家师傅总是有着逗人笑的本事。
“师傅,蔺儿好想你。”自从那次她从鬼门关回来,便是好久不见,这么算算,也有快两年了。
“你啊!我原以为他会好好照顾你,可却没想到。”说到心痛出,绝灵子不由双手握紧成拳,懊悔不已。
“师傅,莫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宫紫蔺敛下悲绪,满面微笑,可眼里心里哪还剩的一分喜悦。
“这哪里好,明明你还活着,他却说你死,明明你还在,他却要娶别人为后,咱绝灵子的好徒儿,哪能被人欺负。本来早就来了,要不是被事耽误,那小子还能笑到现在!今日个本就想来探探虚实,好把那小子打一顿,却是没想到被人看见了,莫名见到自家徒弟投怀送抱,这看的好,抓的好啊!”
说罢,那绝灵子不由笑出了眼泪来。
宫紫蔺心眼一动,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到了最后便也只是挤出了一丝笑来:“师傅,蔺儿,好好着呢。”
“嗯,人好,就好,就好。”这世上事太多了,只要人在那边就是好的。
“师傅。”宫紫蔺站在那里,莫名觉得今日的风过于咸腻,吹在眼里,竟多了一丝水润。
“师傅,你说被事耽误了,什么事啊!”不想让自家师傅在为她伤感下去,宫紫蔺连忙转移了话语。
“还不是轩烬和湘沫。”
“轩烬!湘沫!”宫紫蔺连忙心一惊,她也有一年左右没有见过他了,一开始便就说过,与他的事,她不会管也不会多问,难不成这一年没有出现,是出了什么事,这轩烬若出事,那湘沫不就是……如此想着,心中的急切便有添了几许。
“莫急莫急,没事。”
“没事?”
“是的,不过湘沫那丫头怕是还在休养中,下不了床。”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湘沫受伤了。”
“受伤了,可这伤倒也是让人看透了。”
宫紫蔺看着眼前人那对月叹息的样子,可那样子却是欣慰的,看透了?遂也抬头朝那月看了去。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想必,他是懂了吧。
彼时,她为他逝了年华,只为寻君归至。
今昔,他为她断崖相随,只为寻颜欢笑。
此去经来,那番苦痛,折磨,怕也是值得的。
我叫轩烬,一个杀手。有心,弃之,便,无心。
那时经过那方院子,本就只是无心踏过,瞧见角落中有一竹篓。竹篓本就缝隙大,日光照射下,那里面翠绿色的布料,莫名却是刺眼的很。
我也不知为何会走了过去,可走过去后,便就这么鬼使神差般的打开了那竹篓。日光本就是扎眼的很,可再怎么扎眼,依旧还是没有那双眸子来的扎眼,清冷至极,却也坚强的很。
那一刹那,从她眼中,我莫名的瞧见了自己,心有丝慌乱,便想转身离去,却是没想到她开了口,却是在质问着,你是谁,单薄的三字,声音沙哑的很,我不想多做理会,可没想到她便这般倒向了我的怀中。
那一柔软的触感,不知为何没有想去推开她的冲动。
或许是那双眸子太过于熟悉,熟悉到,我忘记了原则。
她说,她叫湘沫。
带她在身边,本就是我最后的底线,可是吧!我太高估了自己,这底线其实浅的很,没有我想的那么的高,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