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去快走到她的旁边,恭敬的弯下腰,脸上带着奴样,语气也十分的谦卑,“奴才参见煜王妃,不知煜王妃有何事吩咐。”
“没事,只是房间里呆着闷了,想出来呼吸下空气。”宫紫蔺脸上挂着浅笑,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是,王妃。”谦卑的鞠了下躬,便退下去做他自己的事去了。
宫紫蔺随意的走着,似乎在欣赏这里的风景,其实太医院的有些布置还是不错的,看看这里,在东辉阁的前面就有一棵樱花树,想必在花季的时候,漫天的花瓣飞落,在东辉阁内,打开窗户便能瞧得这美丽的风景,偶尔几片花瓣飞进去,飞落在手上,花瓣触碰指尖的瞬间,只是随意的一想便觉得场景太美了。
宫紫蔺走到树下,朝树上望去,虽然花季已过,但是细细碎碎的绿叶仍点缀在其中,透露着生命的旺盛,从远处看去,仍有别样的美荡漾在心中。
宫紫蔺浅笑一声,她还有正事要做,欣赏还是留给以后比较好。
随意的走着,在旁人眼中她就好像只是随意的逛着,并没有任何的突兀,东辉阁的右侧有扇窗户没有关紧还留着一个小缝,因为不算很大不会有人注意到,所以刚才从房间里面没有看出来,这可是给她了一个良好的机会。
没有走到窗户旁边,离那窗户还有三四米的样子,只是就这样顺势的往旁边走过,药粉早就在她进过窗户的时候撒了过去。
只是离得不近没有人看到而已,那药粉只对受伤的人,内伤的人会让伤痕很明显的显示在皮肤上,若是外伤的会让伤口更加狰狞,但是对于正常人是没有任何影响。
视线从窗缝中偷偷的穿了进去,脚步慢慢的向前走的,里面的场景渐渐的都呈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中。
百里非笑依旧穿着刚才的衣衫,只是她没有躺在床上,只是坐在床沿上,表情因为是背对着,所以不太清楚,前面那两个穿着深蓝色官府的,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太医口中的提点和院使了,那两个似乎是在讨论什么,具体是什么,隔得太远听不清楚,还有两三个太监在旁边等待吩咐。
宫紫蔺收回目光,嘴角挂着狐狸得逞的微笑,她等着里面的人慌乱的喊声,走到那棵树旁边,古代的树木有些是种在用石头做成的花盆上,坐在这石头边上,很随意的弄着掉落下来的绿叶。
不出一会,果不其然的从里面传来一声喊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伤口了。”
突如其来从百里非笑后面脖子上浮现出的红色印记吓坏了所有的人,两名太医看着突然浮现的印记顿时楞在那里,但也马上会过了神,对视着彼此,视线中充满着疑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百里非笑视线对着眼前两位太医,双眉微微簇紧,因为伤在背部,所以她瞧不见什么,只能来询问面前的太医,眼神中带着不解,语气依旧十分冷淡,“这是怎么了?”
“回将军的话,以微臣拙见,这有可能是白虎造成的内伤,过了一段时间,才显示出来,有可能将军身上已有淤血,要趁早拍尽,只是……”说到最后,那名已有七旬样子的太医面带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太医直说无妨。”百里非笑看了眼那名太医,正色道。
“只是要除淤血,必须宽衣,这……”那名太医看着百里非笑,即便已是七旬老人,可是说到最后面上还是染上些许绯红。
百里非笑此时也有些不自在,虽然她平时都与军人相伴,常年生活在军营里,可是骨子里还是个女子,让她在男人面前宽衣结带子,即便他是个老人,她还是做不到。
宫紫蔺嘴角挂着得逞的笑意,眼光随意的向那条缝里望过去,知道了里面此刻的样子,便马上收回了目光,现在他们应该在烦恼着,虽离那儿不算近,但只字片语的凑一下还是能猜出个大概意思,此刻他们屋子全是男滴,即便他们叫了宫女,也无法来去除淤血,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更甚,此刻他们也没有拒绝她的意思。
宫紫蔺走到窗边,神态上装作是不小心看到而已,敲了敲窗户的边沿,面容上尽是疑惑和关切,“你们怎么了?”
刚才那名太医连忙朝宫紫蔺看去,见是煜王王妃面上也带着稍许的恭敬,对于她的出现有些疑惑,“原来是煜王妃,不知您怎么到了这里?”
宫紫蔺笑了笑,浑身散发着温婉的气质,“刚才被白虎惊吓了,所以就来太医院瞧瞧,开了付安神的药,因为药还没煮好,所以就安排了间房子让我先歇息下,然后见着无聊就出来走走,见你们似乎在为什么是烦闷,窗户又没锁上就过来问问,不知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她的目光对着那个太医,从他的穿着还有是他来问她,想必他就是他医院提点,若是院使有提点在,是不会去越权发文的,眼角的余光顺势的看到提点身后的那位男子,年龄似乎都差不多,眼角全皱着了以前,目光也是朝她看来,那人就是院使了,宫紫蔺脸上没有呈现任何的破绽,尽是关切的样子。
提点看着宫紫蔺,他刚好为淤血之事烦恼,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