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黄昏,元良和断欲二人来到了贵州安顺城。连日赶路甚是劳累,二人吃过晚饭,正在屋里休息聊天。
突然,隐约听到外面一声怒喝:“啊……好你个淫贼敢到本府撒野,快来人啊,抓住他。”然后就是鸡飞狗跳,乱哄哄的嘈杂一片。
元良二人顿生好奇,赶紧推开房间窗户查看。由于他们房间是在二楼,向下观望,街上的情景看的是非常清楚真切。
只见邻街对面一家高墙大院内灯火通明,家主气急败坏的正在指挥家丁、护院满园搜寻那所谓的淫贼。
此时,忽然围墙上窜上来一个黑影,身形犹如那黑猫般轻盈敏捷,只见那黑影回头瞅了一眼嘈杂的庭院,好像轻蔑似的摇了摇头然后灵巧的跳下高墙,当真是脚下如有软垫般毫无声息,可见这黑影轻功非凡,但见黑影快速左右环视了一下,认准无人的胡同逃之夭夭。
断欲兴奋的道:“元兄你在这稍安勿躁,且看兄弟我把他抓来,到时咱们好好看看他到底是何许人也!”说罢不等元良出声就跳下二楼追将过去,元良无奈的摇了摇头,反正自己又不会轻功想帮忙都帮不上,只好坐下来静等他凯旋而归。
那黑影暗自高兴,想他纵横四海独行万里,又有几人能追得上他,他最喜欢的就是办完案后飞驰在这无人的街道上,心里想着刚才那一幕幕美好的画面,微风拂面犹如那诱人的酮体般光滑,耳边风声犹如那缠绵的**般**,让他不禁全身亢奋又一次**一般舒爽无比。
正在他自我陶醉之时,突然一道冷颤自后背直冲脑顶,这如芒刺背般不好的预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回头瞥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身后好像正有一个白衣女鬼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他不禁毛骨悚然,想自己轻功了得,不是鬼魅谁人能跟得上他,这正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坏事做得多了就会疑神疑鬼,惊弓之鸟般草木皆兵。
他自觉身后有鬼之后差点吓尿裤子,拼了命的撒腿就跑,飞檐走壁,上蹿下跳,发挥出了超越他极限的速度,但那鬼影却好像仍是如影相随,不离不弃,吓得他再也不敢回头飞也似的一口气奔出了好几里地。
终于,跑得实在是太累了,他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边扶着身旁一棵大树大口喘气一边壮起胆子偷偷回头喵了一眼,啊,不见了,刚才一定是自己看花眼了,揉揉眼睛再三仔细观看,嗯,真的不见了,真是自己吓自己白白虚惊了一场,拍拍胸脯稍作宽慰,刚回过头来,却愕然发现那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正站在眼前盯着自己,吓得他“呃”的一声,白眼一翻吓昏过去了。
此时,那白衣女鬼拨开了眼前的乱发,原来是断欲这小子,只见他啐了一下道:“真不经吓!”
田扒光正在做噩梦,梦见自己正无助的奔跑在无边的黑夜里,突然脚下一空一头栽进了冰冷的冰窟窿里,吓得他一下就睁开了眼睛,豁然看见眼前正有两人笑眯眯的盯着自己,而自己脸上一片水渍湿漉漉的,原来,是这两小子搞的鬼,正想站起身来呵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不由得一愣,大骂道:“你们两个小王八蛋,干什么把大爷绑起来?”
“啪”的一声,田扒光忽觉右脸狠狠挨了一巴掌,正想怒骂,却听对面一人怒道:“哼,你现在落到了我们手里,还认不清眼下形势吗?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接着又道:“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敢废话看我打不死你的!”
经过逼问,元良二人才知道,原来这人是采花大盗田扒光,就是俗称的淫贼,还自称绰号“万里独行”,今年才16岁,却经常干一些窃玉偷香的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他发誓,他从没糟蹋过良家闺女,说自己蹂躏的都是那些恶霸、地主家的千金小姐之类的,自己除了好色以外也从没将她们杀害过,还说自己经常将顺手牵羊得来的金银首饰什么的分发给穷苦的百姓和乞丐,自己可是大大的好人,让元良二人千万不要错杀了他。听着他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言语,元良二人大为信服,于是,便松绑放了他。
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和脸上的水渍暗自庆幸终于保住了性命,揉着勒疼的手腕注意到了一身白衣的断欲,便疑惑的道:“刚才那女鬼莫非就是断公子?”得到确认后他大为惊叹,说刚才真是吓死了还以为见鬼了差点吓尿,不由得大加吹捧断欲轻功了得,自己甘拜下风!
元良看他还似有点不服不忿,就说跟他赌上三局只要他能胜一次就算他赢,自己和断欲立马就给他赔礼道歉。
田扒光心想就这两小子看他们年纪轻轻的,武功也高不到哪里去,自己连一次都赢不了那可真就见了鬼了!
第一局比速度,他是见识过断欲轻功的便说这局不用比了,自己认输就是。
第二局比耐力,就是房事坚持时间的长短。这局他是信心十足,觉得这是自己的长处,干这老本行就算元良他们两个加在一起也比不过自己。结果到了怡红院,他是输的外焦里嫩,知道断欲会抑阳指之后他是后悔不已,大呼上当!
第三局比功力,这次元良上阵,还说先让自己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