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林海中的种种经历浮现在脑海。
不经要问,为何这个你与我听来的那么不一样,这个你虽然性格跳脱却有情有义,心系百姓。你是蜕变了亦或是这才是真正的你?又或是那个你只是不愿染上世俗的尘埃,疾世愤俗下才疯癫处事而已。
读不懂,也想不通,然而不管别人如何看你,在我眼里你却是个怀揣着赤子之心的好儿郎。
然而她内心更为纠结之处,却是她恢复了境界后,才发觉两人一个方外之人,一个朝堂中人,即使有不顾世俗眼光的决心,恐怕亦是不能长相厮守。
毕竟,他还有驸马的身份,不管那个恶毒的女人是否真心待他,而他终究是名正言顺的驸马,进而会成为这诸国共主的大衍帝国的继承人。
黄袍加身,这是世间至高无上的权势,可主天下沉浮,她虽然不是男子却也明白,这对于每一个男人都有着莫大的诱惑。
而驸马便意味着他只能取公主,并且连纳妾的机会都没有……
她当然明白两人是没有结果的,即使是结了果子恐怕也是令人难以下咽的苦果。
只是她终究不忍与他分隔,只想着能再多多陪伴他一些时间,眼下他已然接触到了朝堂中人,想来不日便能回归金华城,然后就会行走在一条通往世间巅峰的金光大道上。
而她呢……恐怕就要怀揣着心事回归宗门,阅读道家经文了此残生了。
“阿嚏……”韩苏揉了揉鼻头,念叨一句“谁在想我?”,扭头对着剑心道:“关上窗户成不成?”
剑心气他什么都不懂,也不想,心底叹一声见惯了世间美艳女子的你,终究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越想越气呢。
当下扭过头去,显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眼睛一撇只留给韩苏两个白生生的眼白,她却是哼声道:“气闷,不顺!”
怎么说话带气呢?
又见她已然在收拾金疮药,便是要结束给他疗伤的事务,韩苏愣了愣,“这就完了?”
你明明只是在一个地方蹭了又蹭好不好?这是疗的哪门子伤啊?
然而剑心却是一脚将他踹下软榻,并且丢了一床被子砸他的身上。
“今晚你睡地板!”
说完便衣衫不解玉体横陈,转过身去蒙起被子不再管他。
大姨妈来了?
韩苏哑然,进而泪流满面。
这第一次同房,就让我睡地板,这般母老虎的作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叹一声夫纲不振,某人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睡地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