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冬天,却害的众多大衍百姓流离失所埋骨荒野,韩苏就恨得牙痒痒的。
他还是有些放不下,狠狠道:“当真就没有人管管吗?”
沙尘冷哼一声道:“只要不出类似屠城的大事,那些当官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韩苏不解,拧眉道:“自己治下的百姓被如此荼毒,他们身为父母官为何不管?”
王通叹了一口气,解释道:“不是不想管,是怕,只要你敢反击,那些蛮人部落就会聚集在一起,专盯你的治下劫掠。并且边境之地幅辽广阔,匪患众多,官方人力有限,若是全力防御蛮人,势必会让匪患做大。”
闻言,韩苏却是气不可遏,不屑道:“匪患猖獗愈演愈烈,蛮人的劫掠也是年复一年。两相持续多年一直都是如此,要我说当真是为官者无能!别人都杀到家门口了还畏畏缩缩的,如此有辱国体,何种理由统统都是借口!当真就是一群饭桶!要我说不要磨磨唧唧的,就在这个冬天,缺少冬衣的蛮人已然无力再战之时,大力清剿匪患,待清理了匪徒就可以稳住后方,来年就能全力防御蛮人。再说边境还有守军,只要……”
听着韩苏滔滔不绝的缴匪御蛮理论。
剑心抬起头来望着他,美眸之中的目光有些闪烁,虽然有些听不懂,但也是感觉到他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王通砸吧砸吧嘴,思索一阵,接着狠狠拍了一记额头,“我咋就没想到呢!说的还真是那么个道理!韩兄弟当真不愧是帝都来的人!”
“口气倒是不小!可惜啊,你偏偏不是个当官的!说了顶个屁用!”沙尘却是撇了撇嘴出言嘲讽。
可我偏偏就是个当官的…只是……
叹息一声,韩苏对着剑心幽幽道:“看来,我不仅“病了”一个月,未能了解民间疾苦,而且昏昏沉沉了半辈子,都没看个明白……”
韩苏一时间感觉有些苦涩,却是想到自己的前身尸餐素位丶醉生梦死,不知百姓疾苦。而自己穿越以来,也是怀着能够享乐的心态。却不知自己恢复了国公的身份后,能否为百姓做些益事。只是一想到自己举国唾弃的骂名,想来想要做点正事也是难上加难。
摇了摇头,当下变得沉默了。
望着他有些萧索的神情,剑心虽然不能理解他的心情,却也是轻轻拉住了他的手,给予他自己力所能及的关心和支持。
“到了!”
雪橇车已至寒山城下,王通兴奋的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