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阳简直惊呆了:张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居然会过烦。要知道,这样的生活一直是徐秋阳奋斗和工作的信念,或者说是人生目标。
富人的世界,如果张露不是虚伪的说辞,徐秋阳真的不懂。
“露露,如果你过烦自己的生活,不妨我们换位思考吧,我做少爷,你做丫鬟,一直扮到小鸟出壳,可行?”徐秋阳说道。
“比较新鲜和刺激,”张露笑着:“我同妈妈说一声,如果她同意的话,就成。”
不留宿陌生人,看来张露的家教不错,徐秋阳开心起来。
卡宴很快到达张露家大院,大院内居然静悄悄,再无外人,安静得让人奇怪。
“露露,你妈妈在哪里?”太完美的事情反倒让人难以相信。
“我请他们过来,”张露说了句,摸出手机,接通:“妈咪,我们回来了,和秋阳。”
“鹦鹉蛋的事情有着落了?”张露妈似乎只关心这个。
“恩,我们把保姆鸽带过来了,绝对靠谱,”张露打着保票。
“那我马上回,”张露妈急忙收了线。
几分钟不到,大院外响起汽笛声,不一会,一个非常富态的简装美妇走了进来,这女人换掉正装,一身简装居然年轻很多岁。
“婶子,这是我的保姆鸽,”徐秋阳指了下鸽笼:“准备让它孵小鸟。”
“保姆鸽可以留这里吗?”张露妈看了眼鸽笼和鸽子:“这一羽信鸽我买了。”
“妈,你准备拿多少钱去买?”张露对妈咪将了一军。
“一羽信鸽能值多少?”张露妈很鄙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