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我吗?”王艳如格格地笑了起来。
“这样说话,我都没有一点面子了,”徐秋阳笑了笑:“和女孩子约饭局,哪里有要女孩子买单的。”
“是吗?比我们单位的男同事大不同啊,我们男同事太扣门,动不动AA制,”事业单位没外快的基层公务员收入相对有限,经济压力大,AA制应该有可能,所以女同事吃顿饭,也有点难度。徐秋阳一句话就让王艳如吃惊不小。
“能请到你吃饭,我觉得很荣幸,”徐秋阳很肉麻地说道。
“谢谢,那几点呢?我没车的,你方便来接我吗?”王艳如想到徐秋阳的卡宴,接送自己在单位成为大家羡慕的谈资,女孩子都有虚荣心,王艳如也不例外。
卡宴?
MD!
徐秋阳瞬间蔫了,那是借张露的豪车,和自己有半毛钱的关系,但现在又怎能说出口卡宴是借来的。
“没时间来吗?”王艳如见徐秋阳迟迟不回答,追问了句,话音中已经有点失望的味道。
“一个小时后,我去接你,车子得先加点油,”徐秋阳扯了谎,给自己留点时间借车。
“那我洗好澡等你,我家地址在xx路xx幢xx单元201室,到了打我电话,”王艳如说话的声音也嗲了起来,这让徐秋阳浑身都起了点鸡皮疙瘩:你说这法务系统的人,嗲什么嗲啊。
徐秋阳收了线,只得接通张露的电话:“露露,我出了点状况。”
“怎么了?秋阳,”张露显得很急切,话语中充满了担忧。
“哎,我被骗了,你把车子开过来,我得请朋友帮忙,”徐秋阳心很累,也不想去介绍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心情不好,那我来陪你吧。”
怎么回答?
两难。
借张露的车,张露肯定要送车过来,这么晚了,把一个女孩子单独放哪里?如果张露陪自己去见王艳如,气氛会比较尴尬,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露露……”徐秋阳叫了声。
“在呢,在补妆中,一会见,”张露答应了声,主动收了线。
等车的时候,徐秋阳将自己彻底收拾一番,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西装,头发仔细梳理定型,皮鞋也擦得锃亮,这样刻意地打扮,似乎不是为找回信鸽,而是赴相亲晚宴。
“滴滴”外面拉响了汽笛,远光灯从空中扫过,小车“嘎”一声停在门口。
“秋阳,我来了,”张露说着钻出驾驶室,弯腰低头拉了拉自己的短裙,似乎觉得自己的短裙实在太短。女孩子都很奇怪,总喜欢穿短窄的衣服,真正上身以后,又习惯去拉长衣服,做一些无谓的动作。
徐秋阳从院内走了出去,张露很自然地挽住徐秋阳的胳膊:“秋阳,怎么回事?你这几天老是出状况,要不要我陪着你?”
想想一会要见王艳如,徐秋阳轻轻挣扎了下,没有摆脱张露的小手,也就顺其自然,没有再露痕迹,很简单地说道:“我遇到骗子了,被迷药弄晕,信鸽也就捉走,我已经报案了。一会去见一个法务界的朋友,就是为解决这个事情。”
“就丢了信鸽吗?人没事就万事大吉了,”张露张着嘴听着徐秋阳的介绍,心提到嗓子眼。
“你不懂的,信鸽就是我的命!我宁愿被他们打一顿,也不想丢掉自己养的信鸽,”徐秋阳觉得张露不了解自己,说话有点激动。
张露对自己的话惹得徐秋阳强烈反应,心中震动一下,话就不敢再说了,有点机械地挽着徐秋阳的手臂,两人出门的时候,松开徐秋阳的手臂以后,再没追上去重新挽住。
隔阂悄悄萌生,不知不觉。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卡宴门旁,张露迟疑地问道:“秋阳,你约的是一位漂亮的妹子吧?我方便去吗?”
哎!
徐秋阳叹了口起。
如果张露不问出来,也许徐秋阳会主动找一个借口把张露支开,只是女人的第六感觉早就察觉,徐秋阳约的是妹子。
“想哪里了?露露,我就见过她一次,你还记得上次我去派出所录口供的事情?她家弟弟打伤我的子鸽,又被黑掉2203元,今天是没办法,才找上她帮忙的,”徐秋阳简单地介绍了认识原因。
“哦……”张露长呼一口气,悬挂在心头的石头彻底落下地。
“那她会帮助我们吗?”张露问话的目的很明显,意思是说要不就别去找她了。
“傻孩子,”徐秋阳笑了下,伸手揽过张露的细腰:“你的脑袋里怎么都装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张露顺势偎依在徐秋阳的胸前,轻轻伸手过去,环抱住徐秋阳的虎腰:“秋阳……”
徐秋阳估计了下时间,约定的一个小时,已经都快迟到,再缠绵一会,时间更加紧张,而且自己刚刚精心梳理过头发什么的,轻轻推了下张露,说道:“露露,快走吧,要迟到了,请人帮忙,自己还迟到,说不过去。”
张露的身体轻轻颤抖一下,只得松开手臂,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