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是谁呢?眼熟的一个名字。
对!
就是她——占有自己拍卖信鸽的王倩,还有些实力嘛,希望进前十的不要是那羽自己拍下的信鸽。
得到第一,赢得彩头,徐秋阳心情自然高兴,发动卡车,一路哼着小调驾驶,脑袋里全是关于信鸽成绩分析的东东。
“秋阳,你心里只有信鸽和比赛吗?”张露斜斜躺倒在副驾驶躺位上,从下向上望着徐秋阳的眼睛。
“对,非常享受,”徐秋阳哈哈大笑着。
“哦,忘记了,我们拿了第一,还是赶快去抽奖,别让那恶心的胖子再把20羽信鸽调包,”张露突然焦急起来,一骨碌爬起身:“快点赶过去,别再耽搁了。”
一个小时多点,小卡车已经回程,徐秋阳按了按汽笛,将卡车停在俱乐部大门外,两人一起牵着手进入院内。
大院内热闹非凡,会员们都没有离开,看徐秋阳和张露进来,女会员蓬在一块指指点点,几个男会员还嘻嘻哈哈大笑起来,望着两人的眼神都是那种嬉笑怪怪的神情。
张露被看得红了脸,意识到是自己身上的信鸽粪便惹的祸,更是窘迫。
徐秋阳随着他们的眼神扫了眼自己衣服上的信鸽粪便,对养信鸽的人来说,身上粘些信鸽粪便是避免不了的,索性大笑着敞开说道:“今天真TMD的晦气,被信鸽起飞的时候浇了满头满身的便便。”
会员们都大笑起来,气氛更加热闹。
徐秋阳大喊道:“胖子呢?我找胖子算帐来了,快把20羽信鸽笼子拿出来,今天老子要算总帐了。”
肖胖子倒不怂,自己从屋内提出20羽信鸽笼子,左屁股口袋里插着一大匝血统证书,将信鸽搬到徐秋阳面前,用力一放,再从屁股口袋里抽出证书,扔在鸽笼上,背转双手,象极了中国干部富态形象。
“都在这里了,抽吧,没有差的,”肖胖子舔了舔嘴唇,有些心疼。
“秋阳,我来抽!”张露一步跨出。
“慢,”肖胖子肥胖的身躯异常敏捷,伸手挡住了张露的手:“她抽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