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相点了点头，看了看何海心和卓不凡，眼神中有明显的期待之色，卓不凡翻手取出一箱巴尔送来的红酒，打开一瓶一边给两人倒上一边说：“这是我一位朋友从法国送来的好酒，请柳前辈尝尝。”
柳无相接过卓不凡递过来的酒杯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然后对杨破天说：“老杨，这孩子可比你这个老家伙上道多了。”
杨破天接过卓不凡地给自己的酒杯，看了一眼柳无相的神色，撇了撇嘴说：“你这老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两人同时冷哼一声，把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卓不凡就要再给柳无相倒酒，柳无相挥了挥手说：“不喝了，我平水很少喝酒，今天已经给了你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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